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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一层薄薄的密封袋,哪怕隔着十米深的乱石钢板他都能闻出藏在下面的生存者气息。
更别提朝夕相处一年多,王宏明的气味已经腌入德老大脑海。
没有回答他,米那米叼起袋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德老大:“把它给我!”
“不给,王宏明妈妈说你是听话的孩子,因为担心思念特意给你做的。”
“可是你呢,你又怎么听话了。”
血腥味不光来自旧患,也有新伤。
完好的爪子因长途奔跑磨破跟包扎的断脚一起渗出血丝,面前的德老大根本不珍惜身体。
米那米:“你不听话,你想寻死!”
边牧厉声质问的脸上带着悲伤和让犬看不懂的情愫。
一棕一蓝的眼睛里,熔岩与星火倾涌,烫得德老大犬齿莫名发痒。
“我……不用你管。”他再次扑了过去:“把它还给我。”
米那米:“不给!”
怒吼的俩狗争抢扭咬到了一起。
可不知道是怕对方受伤还是怕扯坏了迷彩兔,这场急雨,雷声虽大雨点小。
在密封袋被撕坏,迷彩兔掉落到地上的瞬间,他们同时撒口。
气喘吁吁,四目相对,嘴边还交换着对方的毛。
米那米退后,德老大低头叼起迷彩兔。
“这是用王宏明背心做的。”米那米:“他妈妈本想来领养你。”
紧紧咬着兔耳朵的德老大:“什么…”
看出他的不安,米那米补充:“但她要养好身体精力再生一个像王宏明那样优秀的幼崽,不能同时照顾你……”
“她说等你去了新家,她会带幼崽去看你。”
德老大松了口气,得知自己要被领养时,有一瞬间他曾想过去王宏明家,替他照顾他的父母。
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残缺的自己也许才是被当成要照顾的那个。
他会成为他们的负担。
将嘴里的迷彩兔轻轻放下,德老大珍惜地又舔又嗅。
王宏明宿舍里的四人爱干净,背心、作战服每次都洗得喷香。
很想和自己的搭档再并肩作战一次,可又怕它也落入虎口。
“你把它带走吧。”
德老大依依不舍将迷彩兔拱到米那米面前,扭头再次踏上路程。
“……”
叼起被扔下的迷彩兔,米那米快步追上。
“德龙。”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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