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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虽不像隔离室管得那么严,但王兽医还是把其他狗狗都拦在门外。
米那米:“让我也进去。”
跟过来的糯米团:“我也要进去,我也要进去。”
芝麻团扯着他的脸。
"你别捣乱,副院长进去就行了。"
失去分寸的米那米哪还有往日沉稳副院长的模样。
诊察台上,德老大的视线落在不停用前爪和嘴筒子拍击玻璃窗的边牧脸上。
“王兽医,能让米那米进来吗。”
王兽医抬头看向‘哐哐’作响的走廊,想到这俩好朋狗往日的形影不离,她抬手挥撵。
“米那米,德龙没事,你去.....”
王兽医的话没说完,一名员工匆匆赶到,一手搂起芝麻团和糯米团,另一只手指着楼上。
“都回自己房间,走走走,快点。”
王兽医走出诊疗室和对方对视一眼。
“出事了?”
员工:“警察来了,放心有院长呢,你把德龙看好了。”
王兽医点头:“嗯,我知道。”
德老大并没听出他们的紧张,但米那米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只是这个时候却没心情去深究。
趁着开门的间隙,他一个跻身窜进诊疗室。
员工:“米那米出来,跟我走。”
低着头的米那米藏到柜子后面只露出半个屁股和耷拉的尾巴。
员工:“.....”
王兽医:“算了,就让他待在我这里吧。”
侧耳聆听,诊疗室的门关上,米那米才走到诊察台边。
德老大掉出窗户的那一幕到现在还让他双腿打颤。
如果自己和范东再晚一秒,米那米不敢往下想。
他这辈子经历最惊险的事就是之前在野外遇到那几只野狗。
可当时和德老大并肩抵颈,生死与共任何恐惧都会被冲淡。
米那米:“对不起,都怪我。”
要不是早上因为自己心虚退缩没能跟在德老大身边,他也不会独自涉险。
趴在诊察台上的德老大:“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米那米:“德龙,是我骗了你。我舔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怕你不接受一直不敢承认。”
德老大:“.....”
一路上故意忽略,结果又被表白了。
甚至这次比之前当众被表白更让德老大感到羞涩。
如果不是脸上有毛,估计也会跟人脸一样变得通红。
伸长舌头都不够散掉热气,德老大:“那什么、这种话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