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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
“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澹澹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
“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
“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呢?
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
“开业的时候,他应该回来了”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
“应该,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
“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笑到最后。
“天哥”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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