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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结伴进了庙堂,趁着上香听禅的功夫,耀灵熹找了个由头出来,留半月在暗中继续保护岳寒凝。
她来到寺庙后院,这里几乎是没有什么人的,连僧人都鲜少来这边。
虽然没有什么人,但还是偶然得见一位僧人端着食盒放到院门口,但僧人不进院子,放完食盒就走,且来的时候脚步缓慢,走的时候就像脚底抹了油。
而这后院的魔气是寺庙当中最重的地方。
怪不得冯素素说,近两年兰芝寺的香火尤为鼎盛。想那魔族住在院中,汲取寺庙当中的灵力外,同时还了部分香客的愿。各取所需,所以寺里的僧人才愿意养着一个魔族。
不一会儿的功夫,食盒自院门口浮起,一路飘向里面的屋子,到了门外几经徘徊,接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后院十几间瓦屋,耀灵熹直接进了右手第三间。
手捧着饼子的魔族豁然抬头,刚要散开魔气,露出利爪,却在绝对的威压下放弃抵抗,或者说是根本抵抗不了。
耀灵熹打眼一瞧,原来是鹏族,“你就是徘徊徐府的魔族?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为祸徐府?你可知魔域有魔域的规矩,外人不可擅闯魔域,魔族也不可滥杀无辜。”
“我,我是琴娘。是鹏族一脉。”她伏在地上,“您,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回答我的问题。”耀灵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琴娘颤着声音道,“我是,是因为徐郎他恩将仇报,薄情寡义,徐家一家人都是没有心肝的,不配活在世上。”
琴娘原本是鹏族一脉,乃是鹏族族长的次女。族里的事务都由父亲和大姐操劳,她便偶尔到人间游玩。
一日,她遇见了一名清秀文雅的书生,名叫徐方言,此后她便好奇的跟着那个书生,陪他读书,陪他走到各地。
“我一开始只是好奇凡人求取功名到底是如何的。”琴娘回忆道,“但是后来,我看着他苦读诗书,便心里也盼望着他可以考中。我曾经也到这座庙里为他祈福。终于,他中了进士。”
因着这些日子和岳寒凝进展顺利,心情愉悦,耀灵熹难得有耐心听她把自己的故事讲完。
徐方言中了进士后衣锦还乡,琴娘这才知道他不是什么寒门弟子,而是徐员外之子,只因发誓考不中就不回来才一直徘徊在外。琴娘因为徐方言的这种决心更加倾心于他,便随着他住进徐府。
琴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扮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徐府里头向来势利眼,从徐员外开始便不认可琴娘,就连下人也没有给过琴娘好脸色。但是因为徐进士始终对她好,她也就都忍了,无名无份的当了一个通房。
后来,徐进士每每出外应酬,琴娘就被徐夫人和徐桃冉当丫鬟指使,和婆子们似的洗衣服做饭端茶。她为了和徐进士在一起也通通都做了。
听到这里,耀灵熹淡淡的瞧她一眼,并不想说话。
琴娘还在自我哀伤当中,许是太久没有人听她说过完整的过去,逮着机会要倾诉。
“有一日,徐桃冉拿了一把剑回来,说是某个道行高深的道人所赠,任何妖魔鬼怪都得现原形。”
琴娘当真显露了真身,徐府上下大骇,不仅找来那位道士将她驱逐出府,甚至对她痛下杀手,伤了她的元神。但琴娘始终认为是徐员外他们这样做,徐方言依然爱他。所以她拼着魂飞魄散的风险回来,就想看徐方言一眼,结果看见的是徐府门外张灯结彩,宾客如云。打听之后才知,是徐方言娶孙老板的独女,两家在一个月前就在商议婚事了,而那时候她还没有被识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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