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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凉脸上也露出难办之色:“也是,不过好在我只要这个结果就行了。”
“至于母皇是否发自内心,是否自愿之类的,都无所谓。”
燕皇夫像第一次认识凉王一样看着她。
这家伙往日里当然也是狂放傲慢的,身为皇室之尊,又是皇帝之下第一人,岂有不傲慢的资本?
但今日她说起话来语气平和,眼中并无丝毫兴奋执着之色。
什么事到了嘴里都是轻描淡写。
但燕皇夫却觉得,这才是真正让人无解的傲慢。
燕皇夫原本叫她过来,是有所计划的。
不过现在却没有必要,虽然还没说出口,但他深知,此时的凉王不会受任何人左右。
燕皇夫转了个话题:“既如此,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三日后你大婚,本想劝你便是遭逢变故,也莫要失态于人前,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我多费口舌了。”
说着又添了一句:“那苏丞相家的公子,听说也是才名传遍天下,为人清高冷淡。”
“竟还是被你――”
裴凉听了这话,按照以往经验,还以为燕皇夫是在捻酸。
不管是真是假吧,自己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哄哄。
手上的动作就更细致了几分。
她习武多年,两辈子对于武道的钻研加起来快百年了。
对人体经络穴位的了解已然是炉火纯青,更何况她还有着无可比拟的精密度,且在红袖那里学过一番顶级的按摩手法。
因此给燕皇夫做起大保健来,那是能爽得人升天,不带任何夸张那种。
一开始她漫不经心摁的时候,燕皇夫体验那滋味还能腾出心神跟她说话,但也没有余力进行思考。
很是被裴凉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过去。
等最后裴凉专心致志的弄他,毫不夸张的,这是他这辈子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结束过后,燕皇夫整个人脸颊嫣红,双目莹润,面带春色,整个人香汗涔涔,浑身松软无力。
身下铺在贵妃榻上的床单都被抓得不成型。
裴凉起身,穿上自己的长袍,理了理衣服。
开玩笑,她浑身这么多斤,怎么可能戴着负重给人做大保健?这是哪个国家的酷刑?
燕皇夫显然被伺候的不错,声音越发充满吸引了。
“死人,说着要求你母皇原谅,你就是干着这种事求你母皇体谅的?”
裴凉转身,替他拨开有些被濡湿的头发。
笑道:“母皇最是怜惜父君不过,如今她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父君寂寞凄苦,决计不忍。”
“身为人女,凉怎能眼睁睁看着母皇重病之中更添忧虑?自得女代母劳了。”
燕皇夫都被逗笑了,他的性子也是疯狂爱刺激的。
以前的凉王可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送走了凉王,燕皇夫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叫宫人进来收拾。
还在回味刚才那蚀骨的痛快。
不论如何异常,如今凉王这个妙人,燕皇夫倒是有点舍不得她死了。
过了三炷香之后,外面才进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