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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微道:“如此说来,世子欲正面迎战桓熠?”
“是有这个打算。”司马隽道,“夫人以为如何?”
“不如何。”孙微直言,“江州的兵马本就只能堪堪与荆州匹敌,可去年被会稽借走了一万,今日又去了五千,江州大营就只剩下了三万余兵马。寻阳城防固然坚强,可桓熠大军压境,便是免不得一场血战。就算世子以少胜多,此战也无好处。故而妾以为,世子当避战为上。”
司马隽道:“照着夫人的说法,得不到好处的仗,就不能打对么?”
“正是。当下之世,凡手握兵马者,无不挖空心思保存实力。桓熠不智,自有他的苦头要吃,世子又何必做这两败俱伤的买卖?”
“话虽如此。可这回是桓熠找上门来的,我身为一方守将,不可不应战。”
孙微见司马隽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由气结。
这祸事乃是因着王桓之争而起,本与他无关,他却像个傻子一样跳到这酱缸里掺和。
上辈子司马隽是如何败给闾丘颜的?不就是被这内忧外患反复折腾,实力大损,才无力回天的么?
孙微瞪着司马隽那平静的样子,愈觉得不是这人太蠢,就是自己遗漏了什么。
“此事,太后可知晓?”她按捺着情绪,问道。
司马隽道:“夫人为何突然问起太后?”
“太后和王磡因着对太子妃人选之事,不惜将桓熠激怒,而后又不加以安抚。如今出了事,竟要世子来承受这后果。太后口口声声说为了世子好,她可知这祸事牵连多大?”
司马隽看着孙微,颇有些深长的意味。
“夫人是在替我抱不平么?”他问。
“妾与世子在一条船上,世子受害,妾亦不可免。”孙微神色严肃,“妾以为,世子当修书一封,将此事利害说明,呈与太后。”
司马隽不以为然。
“太后有太后要操心的事。”他淡淡道,“她将江州交与豫章王府,就是要豫章王府来把守京城门户。如今桓熠要兴兵入京,我又岂可有趋避之心,公然渎职?”
孙微终是忍不住,沉下脸。
“世子就没有害怕的时候么?”她说,“荆州大军,以善战闻名,桓熠以此为仪仗,连朝廷也不放在眼里。他既然动此战,必是全力以赴,世子没有想过自己不能应对么?”
“我这一生注定退无可退,害怕救不了我。”司马隽道,“我自从军之日起,就深谙此理。故而我早就养成习惯,不去设想败仗,只一心想着如何能赢。”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
孙微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司马隽咽气前最后说的那些话。
直到那时,他也不曾流露出一丝恐惧,只告诉她,自己累了。
“如此说来,世子已经想好如何应战了?”好一会,孙微问道。
“正如夫人说的,此战当尽量自保,不宜强拼。”司马隽道,“故而我预备趁其不备,突袭江夏。若是能先一步夺得夏口,可以地利之便震慑荆州。届时,荆州军光是要离开荆州,也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而后,我调集北府之兵,在豫州沿岸伏击。桓熠在进京前,便会消耗半数兵力。而建康仍有禁军和北府,应对此战不难。”
孙微想了想,此战若是非要打,也只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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