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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沦为阶下囚,但闾丘颜仍旧一副文质彬彬之态,走进来时,头和衣袍都不见一丝纷乱。
见到司马隽,闾丘颜端正一揖,从容不迫。
司马隽坐在案前,看着闾丘颜:“素闻长史是南郡公的得力干将。这牢狱也一向是长史管辖,不知长史自己喜欢么?”
闾丘颜答道:“说不上喜欢,但终归遮风挡雨,细思之下也有其好处。”
司马隽神色沉静。
“如此说来,长史必是不介意再住上一阵子了?”
闾丘颜淡淡笑了笑。
“世子有话,但说无妨。”他说,“在下已经落得这个境地,只要不死,便没有好埋怨的。”
“从江州到荆州,长史谋划种种乱事之时,可曾想过今日的下场?”
“想过。”闾丘颜道,“不过败了就是败了,在下心服口服。”
司马隽道:“长史知道自己败在何处么?”
“知道。在下不该贪心不足,将王妃卷进来。”
司马隽看着他,目光冷下。
“长史劫持继妃,我确实耿耿于怀,但不至于一叶障目。长史将夫人带到荆州,实则是以她做饵,为了引我攻城,对么?”他缓缓道。
闾丘颜道:“世子误会了。在下着实为王妃的才华所折服,真心实意拜她为谋士。再者,王妃阻挠郡公开战,在下亦是赞同。荆州唯有保全下来,才最合在下心意。既然如此,在下又岂会引世子攻城?”
“长史并非不想开战,是不想荆州打江州。可若是反过来,长史只怕乐见其成。”司马隽道,“江州与荆州在兵力上势均力敌,可荆州在上游,占了地势之利。江州打荆州,比荆州打江州难上不少。长史若引我攻城,一面以荆州的高城深池消耗江州军,一面调虎离山,偷袭寻阳。如此,江州可破。长史觉得,我猜得对么?”
闾丘颜不置可否:“在下还是那句话,在下不想开战。”
“既然长史毫无诚意,那后头的事也无甚可谈。”司马隽说罢,唤来狱卒,“将长史送回去。”
闾丘颜笑了一声。
“世子何必戏弄在下。”他说,“在下知道,大公子已经来见过世子了。”
司马隽也笑了笑。
“大公子确来见过我,极力为长史求情。”他说,“不过长史莫忘了,我有太后谕令,谋逆主犯,可先斩后奏。长史与姚氏的那封信,还在我的手上。长史可想一想,此信可够得长史死一回?”
闾丘颜脸上的笑意消失。
他沉默片刻,旋即理了理衣袍,向司马隽一礼:“方才,在下所言确有不实。是在下轻视了世子,请世子恕罪。”
司马隽看了他一眼,又让狱卒退了出去。
“世子方才所言,确实是在下所想。”闾丘颜道。
“长史凭什么断定,我定会来攻荆州?”
“凭世子对王妃别有深意。”
司马隽的目光定了定,倏而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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