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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
“妈妈很着急,我晚上起来上厕所,还听到妈妈在那叹气。”舒理抿了一下嘴角,“怕你们因为没孩子,会离婚。”
舒言摸摸她的头,“不要操心大人的事。小孩子就该活得快乐一点。其实人这一生,结不结婚,有没有孩子,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是最重要的?”
“爱自己才是人生首要大事。”
舒理并不太懂,她打了一个哈欠。“姐姐不爱哥哥了吗?”
屋内陷入了寂静中。
许久,舒言才回道:“爱、过。”她摸摸舒理的脑袋,“小丫头,你该去睡觉了。”
舒理一走,房间又安静了。
舒言沉默半晌,看了看傅景南,发现他脸上有些苍白。她靠近又仔细查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舒理进来时,傅景南就醒了,他无意偷听她们的对话,却还是听完了,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波澜涌起。
“爱过”两字狠狠敲击着他的心头。
他皱了皱眉,想要坐起来,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晚上的酒喝的有点多,后劲太大。胃焦灼着,似火烤一般。
舒言面色一顿,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挺烫的温度,可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傅景南觉得呼吸有些闷,单手解着衬衫扣,奈何扣子就是不听话。
舒言静静地看着他和扣子较劲,最终叹了一口气。“我帮你解吧。很热吗?要不两颗都解了。”看着他凸起的喉结,渐渐露出的脖子,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喉咙。不知是紧张,还是心怀不轨。
傅景南睁开眼,双眸猛地就对上了她那双杏眼。
这突如其来的撞见,让她不知所措,心中翻涌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画面实在有些暧昧。感觉是她想对他做些什么?
她干笑了一下,“你别误会!我不会趁人之危。”说完,她又觉得这话怎么怪怪的。
傅景南笑道:“就算你趁人之危,吃亏的也是你吧。”
舒言:“男女平等,也不见得。”想当初,她可是也幻想过和他的进一步生活的。现在他脱光光主动上门,她都不要。
没想到,两人还能聊这个话题。
舒言将汤拿给他,“有些冷了。”
傅景南一脸无奈,还是接过,一饮而尽。
舒言顺手接过碗。“以后你还是少喝一点酒吧。”
傅景南没说话,他想他现在需要一颗胃药。
舒言:“你在楼上洗漱,我去楼下。”
大床很大,沙发很小,小到舒言根本没法睡。真是比在老宅那边还麻烦。“你睡这儿,我去和舒理睡吧。”
傅景南道:“别去了。”
舒言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难道我们睡一张床?学梁山伯和祝英台吗?”
傅景南打开了衣柜,竟然从里面拿出了一床被子。
“你怎么知道还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