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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赧然:“是啊。所以白天会重新再听一遍,不然真的不知道他讲了什么。”
傅景南:“我们在一起时,我没见你听过。”
舒言侧首,目光对上他的,稍顿片刻,回道:“那不是怕打扰你吗?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又尴尬,我恨不得在房间隐形。”
傅景南也笑了。“你以为我好吗?每次后半夜都要去帮你盖被子。”
舒言嘴硬,“我睡觉乖得很,躺下就不动了。”怎么可能掉被子。
一路随意地聊天,直到车子停下。
一看时间,两人竟然聊了四十多分钟。
离了婚做朋友,好像也可以。
舒言看着这地方,藏在闹市之中的餐厅。从地下停车场上去后,还要走一段曲径通幽的石板路,才到了这家古色古香的餐厅。
“南城竟还有这样的园林餐厅,从来都没看到过推荐。”
傅景南道:“这类餐厅都有固定的客户。”
舒言了然。招待贵客的地方,这消费普通人根本不会来这里。
“你若是喜欢,下次我们再来。”傅景南知道她的心思,“我请客。”
舒言撇了撇嘴角。
不一会儿那位叶总和他的夫人也到了。叶太太的祖上是江南人,小时候她的家就在某园林附近,这地方果然她很喜欢。
如傅景南讲的那样,叶太太是一位书法痴迷者。她和舒言确实聊的很投缘,得知舒言还没有去过陕西碑林,她有些遗憾。“你可以抽空去看看。”
舒言也感慨道:“两次去西安,碑林都没去成,是挺遗憾的。”
叶太太笑道:“我看过你写的字,写的不错啊。”
舒言惊讶。“您在哪里看的?”难不成是她参加教师比赛写的作品?
“当然是傅总那里。”她念道:“少年当有凌云志,万里长空竞风流。”
这一说,舒言想起来。“都好多年了。”她看了一眼对面的傅景南,他正和叶总畅谈着。
叶太太也知道两人已离婚的事,只不过她只字不提。这两人明显心里眼里都有对方的。叶太太估摸着,两人是一时置气才分手的。
那天晚上,傅景南陪着叶总喝了不少酒,离去时,他已显醉意。
舒言扶着他的胳膊。
叶总和叶太太望着两人,“之前你去北城,景南也没告诉我。下次有机会,你们一起过来玩。”
舒言礼貌地应下。“好的。”
离去前,叶太太还送了一副她的字给舒言。
回去的路上,傅景南藉着酒意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舒言就在旁边,所以他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不知不觉靠在了舒言的肩头。
舒言撇过脸,没忍心推开他。
傅景南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她身上。他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舒言却闻着浓烈的酒味。“傅景南,你就不能少喝一点吗?”叶总是北方人,喝酒如喝水,你哪里是他的对手。
下车时,方助理道:“舒老师,傅总的情况您也知道。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今晚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您照看一晚。”
舒言望着他,“不是他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