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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请来的人都请来了。
她的舍友、秦汀都赶到了南城,做了舒言的伴娘,兑现了学生时代的诺言。
傅景南说的没有错,这才是他的一场梦。
婚礼上的舒言美的不可方物,她关系不多的同学都来了,甚至还有在大学时期想追求她的学长。大家都来见证着她的幸福。
当他在舞台上,将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时,傅景南的双眸微微湿润。
后来,被舒言发现了。
傅景南在她耳边轻语:“舒言,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那天晚上,他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事后,舒言换好一套干净的睡衣,窝在他的怀里。“傅景南,我们生个孩子吧。”
“怎么又叫我名字了?你刚刚一直叫我老公的。”傅景南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舒言刚刚她是被逼的。她觉得喊“老公”好肉麻。
“你还在读书,孩子的事不着急,等你毕业再生也不迟。”傅景南亲亲她的脸颊。“我想和你多过两年二人世界呢。”
舒言哼了一声。“可爷爷……”
“爷爷能坚持住的。”因为他已经将一切都提前了。
傅景南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舒言,你爱我吗?”
“我很爱你。”他说。
*
婚后的傅景南,一直努力平衡着家庭和事业。傅氏集团迎来了新鲜的血液,集团业绩翻了一番。
去北城的两年,舒言一有假期就往北城跑。
傅景南挤出时间,冬日下雪时,陪她去了故宫。舒言开心地在雪中走着。他没有撑伞,牵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
这样的结果就是,舒言回来就感冒了。一直到春节回南城,她的感冒都没好。
知道她感冒的原因,张宛宛把傅景南说了一顿,“你们要体验浪漫,也不能不顾身体啊。北城的冬天本就比南城干冷,你是男人不觉得,舒言是女孩子哪里受得住。”
傅景南看着病恹恹的舒言,也有些后悔。
舒言望着他,微微一笑。“我到冬天就容易感冒,你知道的,也不是那天的缘故。再喝几副药就好了。”
傅景南捏了捏她的手,“现在知道了吧,你是我们家的熊猫。”出了事,都是来质问傅景南的。
舒言笑着说道:“委屈你了,老公。”
撒娇卖乖,傅景南就吃她这一套。
研究生最后一年,舒言没有意外地考上了南城双语小学的教师编制。这几年过节,傅家亲戚都会关心她的肚子。
每次都是张宛宛替舒言挡了回去。“不着急。他们还年轻着呢。等景南在公司站稳吧。”
亲戚们说的简单。
“哎呀,舒言怀孕也不影响她读研啊。再说了,她以后难道还要出去工作啊。傅家也不差她这份收入啊。”
“景南这么忙,总要有个人照顾家里吧。”
张宛宛是事业型女强人,最讨厌这些言论了。当下冷下脸,“我现在还在工作呢。舒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多规矩。这孩子也是她自己优秀,保研、考编,我们都没管。听说这次是南城双语小学的校长亲自和教育局那边要她过去的。哎呀,我想以后他们的孩子上南城双语小学也不用我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