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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舒言有些担忧,“说实话,倾舒的条件太好了,以后找旗鼓相当的对象也挺难的。”
傅景南却一脸平和,“我倒是没想到她已经想好孩子的姓氏问题了。”
舒言想了想,“她到底小,涉世不深,还不懂。其实男方还是挺在意姓氏的。你的朋友谁让自己的孩子和老婆姓了?”
傅景南想了一圈,确实没有。倒是好几老总,和每任太太都生了娃。
舒言照着网上学来的剥柚子的方法,将柚子剥好,放到盘子里。
傅景南拿了一块,水分大又甜,口感还不错。“顺其自然吧。我没别的要求,男方对倾舒好就行,不要有别的心思。”
舒言幽幽说了一句,“要是看错人了,去父留子,我也能接受。你看景茜,当初爸妈为她千挑万选,结果把她伤成那样,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好的。”
傅景南皱了皱眉,一时间没吭声。
舒言后知后觉这话好像扎到他了。“哎呀,你别多想。”
“我没多想。”年近五十的傅景南有时候也幼稚的很,“是你想过这么对我吧。”
舒言嘴硬,“我又没有怀孕带球跑。”
傅景南语气坚定。“我也不会给你去父留子的机会。”
晚上,傅景南非要舒言睡在那张病房上,挤的很。他抱着她,“其实我觉得倾舒的提议也不错,我们再生一个,将来也可以帮帮她。”
“你疯了!”舒言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
傅景南在她耳边低语。
舒言连忙捂住了耳朵,骂了一句,“老不正经!”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他的声音。“就这么抱着你,我才觉得踏实。”
*
隔日,傅景南的检查报告都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舒言这才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舒言对傅景南的事更加紧张,她有了提前退休的想法。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很快她向学校提交了申请。不过,介于她离退休还有九年时间,时间太长,她便主动辞职了。
同事们打趣她,终于要回去过富太太的生活了。
傅景南知道这个消息时,还是有些遗憾。他从未想过,让她放弃自己的事业。
舒言反而安慰他,“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位。”
傅景南吻了吻她的额头,包含爱意与尊重的吻。“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第一位。但公司这里,我目前还不能放手,得等到倾舒回来接手。”
“不着急的。傅景南,我们还有几十年要过呢,要等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
“好。”
辞职后,舒言有了更多的空隙时间,她为他煲各种营养汤,傅景南肉眼可见的心情和精神都好了很多。
他出差,她都会陪同。
外界都以为是舒言怕傅景南有“异心”,才看的这么紧。毕竟年近五十的舒言,不能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比。
舒言也不在乎外人的想法,她也没有危机感。日子是他们俩在过,别人的想法根本不重要。
私下里,她和傅景茜说过,你大哥这人,责任感太重了。当初娶我,因为我于傅家有恩。
傅景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经历了各种波折,她也终于变得成熟。“起初是恩情,后来是爱情。舒言,我很羡慕你。”
舒言心里轻叹,期待爱情的女人确实容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