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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陈涧是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单羽啧了一声:“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陈涧笑着说。
认真想想,单羽对自己的这句评价虽然带着玩笑,但在陈涧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单羽知不知书他不清楚,毕竟最高学历高中,在单羽不发火时,还是很达礼的。
只要不挑衅单羽,单羽同样是个善良的人,还心细。
“你父母是老师吗?”陈涧顺着知书达礼问了一句。
“不都是,我爸是个……”单羽顿了顿,看着他,“大学教授。”
“……靠。”陈涧愣住了,“真的假的啊?”
“我妈有个公司。”单羽说。
“啊……”陈涧继续愣着。
单羽笑了笑:“怎么了?”
“就觉得……挺神奇的,”陈涧想了想,“离我很远的世界。”
“也不远吧,”单羽说,“我就坐在你面前呢。”
“要这么说的话,”陈涧笑了笑,“也是。”
单羽没再说话,拿着可乐慢慢喝着,看着楼下。
陈涧也没说话,猛地嘬了两口可乐,把杯子里的可乐喝光了。
聊到家里人的时候,单羽没有什么避讳,很随意而简单的陈述。
不过陈涧并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
单羽会介绍父母,却并没有提到他们的关系,在大隐这段时间里,单羽似乎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听刘悟的意思,似乎父母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晚上你帮胡畔值班吗?”单羽问。
“嗯,”陈涧点点头,“感觉她挺想去烧烤的,刘悟也邀请了。”
“你怎么不去?”单羽看了他一眼,“刘悟不能没邀请你吧。”
“值班啊,”陈涧说,“前台没人了。”
“我值班啊。”单羽说。
“……胡畔要听了你这话,烧烤她都不去了,”陈涧说,“现在就跑回来值班。”
“哎……”单羽叹了口气,“这老板当的。”
“我值班去了啊,”陈涧站了起来,往下看了看,“三饼巡完了,这会儿估计吃饭呢,这几天临时过来了才找地儿住的人也多……”
“这店长当的,”单羽感叹了一句,靠椅子上枕着胳膊,“去吧,财迷,我一会儿就睡了,今天有点儿困。”
“要守着点儿……”陈涧停了停,“咖啡厅吗?”
“今晚不会有事儿,”单羽说,“那帮烧烤的不一定什么时间回来呢,这么热闹,你要困了就直接睡。”
“嗯。”陈涧应了一声。
下楼的时候三饼并没有在吃饭,而是站在院子里,跟一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男人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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