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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沈期?”
眼前人像是陷入梦魇,沈明烛推了推他:“发生什么事了?有人为难你了吗?”
沈期如梦初醒,“没、没有……”
他吞吞吐吐:“明烛,你对哈迪斯怎么看?”
沈明烛毫不犹豫:“应该被铲除的邪恶势力——你今天好奇怪,是因为哈迪斯?你见到他们了?”
沈期猛地摇头:“没有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当年……那个……就是因为哈迪斯。”
“你是说我被拐卖的事情?”沈明烛目光温和:“都过去了。”
没有什么值得忌讳的,没有什么不能提起。
沈期手指绞紧衣角:“这也是能过去的事情吗?”
“当然,生死之外无大事。”沈明烛觉得沈期的情绪状态很不对劲,他侧身退后一步,微微笑了笑:“你看起来有很多心事,要进来聊聊吗?”
他像个宽和智慧的长者,循循善诱,仿佛能包容后辈一切任性和疑问。
但他又确确实实长着一张稚气的少年面貌,看起来委实有些不搭,哪怕是攒了一心头烦心的沈期都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明烛,你是讨厌哈迪斯的,对吧?”
沈明烛“啊”了一声,实在不知他的用意,茫然道:“我应该是的吧?”
“那就好……那就好。”沈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笑容,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沈明烛眨了眨眼,不明觉厉。
沈期受什么刺激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沈允衡说一声。
他与沈期算不上熟稔,又有原主的旧怨在前,沈期不信任他也正常,还是让沈允衡去问吧。
沈期的状态实在不能让人放心,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但是这种事情,宁愿多想一点。
*
自哈迪斯连连受挫以来,赛得里极少有这样的好心情,这让他难得给下属一个好脸色:“回来了?”
赛得里刷着光脑,满脸带笑。
下属点了点头:“幸不辱命,他同意了。”
“但是你把监听给切断了。”赛得里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水杯丢了过去,他在做这个动作时脸上仍然是带着笑的,似是调侃:“陆,你不老实。”
他扔得随意,但下属没敢躲。
陶瓷杯子砸到他的额头,杯子破碎,顷刻间血流如注。
陆承义没有擦拭,他半蹲下身,乖顺地收拾地上的残渣,“老大说笑了,我在组织十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二心。这次是因为,我毕竟和我儿子多年没见,有些父子间的话想说。”
赛得里笑意更盛:“你这些年跟在我身边,确实很听话,陆,我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听话下去,我不会亏待你的——所以,你和沈期聊了什么?”
当年陆承义加入组织时他的妻子还怀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