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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帆在万寿谷时总被虐待,逃出来后为了突破什么伤身体的法子都用过,身上留下不少暗伤。
托那枚五品丹药的福,沉疴尽去,筑基巅峰的修为便都有些松动。
三天后,顾千帆成功结丹。
有沈明烛护法,雷劫自是有惊无险地度过。
冒险进山采的草药倒是没用上,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千帆还是将其炼成破镜丹,打算将其送给时逾白。
时逾白也是筑基后期,想来很快就能用得上。
“你真是天生的炼丹师。”沈明烛感叹。
炼丹师是一个极重师承的职业,入门极难,非师者手把手教学引其入道不可。
但顾千帆仅凭着被囚禁时旁观几次万寿谷谷主炼丹,就轻而易举摸索出了一条道路。
顾千帆笑了笑,“当年无事可做,还不如学点什么,也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也好过硬熬着痛苦。
事情说出来后顾千帆释然许多,反倒是沈明烛耿耿于怀。
沈明烛问:“等我们杀了万延,你愿不愿意跟我回中洲?我给你介绍一个宗门。”
“中洲……”顾千帆低低念了一声。
没有一个修士不向往中洲,那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圣地。
沈明烛来自中洲倒不奇怪,他是凤凰,合该翱翔九天之上。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顾千帆问:“是和你一个宗门吗?”
沈明烛摇了摇头:“不是,我宗门不擅炼丹,不过我们两宗离得近,你可以经常来找我啊。杜兰泽就是,一年来两次,一次待半年,烦得很。对了,我上次给你的五品丹,就是兰泽炼的。”
他嘴上说着烦,但语气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顾千帆暗暗将“杜兰泽”这个名字记到心里,能炼制二品丹药的骄傲被打得七零八落。
他想,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是想有资格和沈明烛并肩,现在的他还差得很远。
这时,时逾白也按捺不住,万般纠结地到了小院外边。
他想敲门,又一直不能下定决心,手举了又放,在门外踱步徘徊。
沈明烛听动静都听累了,他拉开门,无奈问:“怎么不进来?”
“明烛……前辈。”时逾白后知后觉补上一个礼节。
“这么客气?”沈明烛眨了眨眼,拉着他进门,笑道:“还叫我明烛就是。”
时逾白惴惴不安:“明烛,你真是出窍境啊?”
沈明烛“嗯”了一声:“也是侥幸。”
真稀奇,这还能用侥幸来形容。
但他这样谦虚温和,无疑让时逾白卸下许多心防。
时逾白又恢复了有几分跳脱的性子:“明烛,你不是西洲人吧?你来自中洲吗?”
也只有神秘的中洲,才能走出这样的天才了。
沈明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