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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借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一点,好再次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些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象,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推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巴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准处女”的小穴,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们两人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已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巴,作势就要往她的小穴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巴,赶快求饶:
“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弄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巴猛地就插进了她的穴中,吓得她花容变色,我又马上把肉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三位舅妈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
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谢谢你,多亏了你。”
“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可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来谢的。”说着,她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巴,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那好,现在我就用这个谢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她的裤子,她慌忙拦住了我:
“别,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泄)过了,就是让你谢,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谢(泄)呀!在我这里泄完了,用怎么去谢你舅妈呢?等会儿‘谢’她时要是无精可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么能不想多干她?
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又解开我的裤扣,掏出大鸡巴就了进去,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那里。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曲卷,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杯冷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趐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
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作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她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我怀中。
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
她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
这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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