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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叶青心血来潮,打开衣橱找了件纯白色的棉质连衣裙换上,衣服是几年前买的,商标还没扯下来,宽松的裙摆,花边领,胸上缝了只刺绣的小熊,模样憨态可掬,叶青束起头发,扎了个高高的马尾,额前碎发也给找了个夹子别了上去,就这么往镜子前一站,活脱脱是个青春洋溢的少女,瓷白的小脸未施脂粉,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叶青端出熬了一夜早已软糯香甜的玉米鸡丝粥倒进保温桶里,又用旧衣服再给裹了几层,拎了个帆布包,踩着平底鞋,便匆匆赶往医院。
推开病房门,叶母床边已经坐了个高大的男人,背脊挺得笔直,西装得体,衣袖被卷了起来,却不给人以轻浮感,头微微侧着聆听长辈的教诲,显示出诚意与尊敬,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拿着个苹果,指尖抵在薄刃上,动作和缓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
表现如此完美的不是旁人,就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秦淮。
叶母靠坐在病床上,腰后被细心地垫了个软枕,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看得出她的愉悦是发自内心,但叶青看见此情此景心里可不舒坦。
听见推门声的叶母与秦淮同时望向门口,对于叶青扮嫩的装束都显得有些愕然,秦淮只是顿了一顿便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而叶母招了招手,示意叶青在另一边坐下,“青青,你可算来了。”
叶青绕开秦淮,把手上的保温桶重重地放在矮柜上,语气不甚开心,“不是有旁的人陪你么,还要我作甚?”嘴上虽在抱怨,却不忘手上动作,舀了碗薄粥,拿起勺子在边缘刮上一层,吹凉了送到叶母的嘴边。
叶母张口含下温热美味的清粥,心中却有所思虑,青青这几年一个人住,自己照顾自己虽然是井井有条,可毕竟是女人家的,再怎么会自持,却还是比不上有个依靠好。
定了定神,朝秦淮开口:“小秦,吃了早饭吗,要不让青青给你盛一碗,这丫头手艺见长啊。”
秦淮心中一喜,刚想点头答应,却被叶青插了过去:“我就熬了一些些,也不够他吃的。”话说的慢条斯理,甚至还带了些真诚不欺。
秦淮对此有些无奈,叶青那恼人的小脾气被宠出来,其中还少不了自己的一份功劳。
叶母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轻声呵斥:“青青,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叶青也不想多说下去,碗中的粥已见底,叶母也没了食欲,便盖上保温桶,起身要去清洗碗勺。
叶青了解秦淮的性格,知道他必定会追出来,便没走远,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架着腿摇晃着,悠悠闲闲,不似又要说出重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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