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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和临时搭建起来的矮屋之间,湿漉漉的破裂街道上,到处都有像是坏掉的水果夹杂着虾蟹腐烂的腥臭味。
矮小的失落者们窝在黑漆漆的夹缝和屋蓬下面,像洞穴里窥视外面的甲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路过的每一个活物。虚弱的破碎者则要么坐要么倚地在街道两旁干着各自的事情,时不时地低声交谈,像是在讨论着这些经过的外来者。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利维休斯?”格瑞德忍不住问:“我以为你们会在那个什么圣庙里面。”
“我不是奥尔多的祭司。”利维休斯一边走一边解释道:“他们拒绝我,及任何一个奥金尼的成员靠近那座所谓的庙。”
“所谓的庙?”杰斯问:“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位于一座高台上的神庙。”利维休斯指着北边被墙壁遮挡住的方向说:“在沙塔斯被摧毁之前,那个地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圣所。但是如今圣光广场已经被严重摧毁,腐坏,难以恢复..所以奥尔多临时将那个小圣所作为了礼拜堂。”
温蕾萨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这里只有你一个德莱尼。”
“还有我的父亲。”利维休斯说:“他正在里面休息,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这里除了我和他以外没有其他的德莱尼了。我指的是..还没有受到那种可怖疾病纠缠的德莱尼,我想你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说完,他望向不远处一个蜷缩着,时不时咳嗽两声的失落者。那个失落者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了,趴在墙角发抖的老鼠。
“只有你们两个从奥金顿逃到这里吗?“温蕾萨接着问。
“不止。”利维休斯低头掀开一个灰色的破烂门帘,说:“但其他的奥金尼逃亡者大都离开了,很多人继续向北寻找我们的先知和领袖。奥尔多的祭司们认为我们已经被奥金顿的邪恶腐化,不被准许靠近圣庙。而很多德莱尼担心留在这里与破碎者们在一起会导致受到传染。”
“传染?”格瑞德愣了一下。
随着德莱尼钻进这个狭窄的小房间,众人见到了学者尼特林和诺伯鲁,他们正和其他两个跟着杰斯他们一起来到德拉诺的破碎者猎手一起拿着某种面食充饥。
这时,外面失落者略有些癫狂的鸣咽声在这里没有被墙壁隔开,反而来回传荡的更加空灵,让人心里发毛。
“下午好,尊敬的朋友们。”诺伯鲁见到来人低头恭敬地道。“下午好,几位。玛格图尔呢?“杰斯问。
“他和我们的一位猎手一起去见难民营的领袖了。”诺伯鲁回答道。“我还以为你们都被那些高个子的艾瑞达人挡在了沙塔斯的外面。“格
瑞德松了口气说:“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废了那么大的力气从艾泽拉斯带到这里来的朋友,就这么被挡在家门外面。”
“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雷拳领主。”诺伯鲁说。
“什么意思。”格瑞德问:“跟那个什么...什么传染有关系吗?他们想要把得了你们这种病的人隔离起来?”
利维休斯看着矮人解释道:“这种病的来源是一种在兽人语里被称为红疹‘的怪病,暗影议会用邪能魔法改造了这种疫病,并将它装上投石器,当作武器扔进沙塔斯城。所有被这种恶毒武器触碰到的德莱尼都会从身体上发生改变·变成...破碎者们的模样,各种原因的病情加重会导致他们最终变成那些失落者。”
“在沙塔斯围城战刚结束的那段时间,无数德莱尼都受到这种病的影响,而与他们接触的人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所以有这种病可以被患者传染的说法流传开。但实际上那不过是那种武器的残留仍然沾染在衣服,行李和皮肤上所导致的。现在战争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残留也早已经消失了·我和父亲在奥金顿里与无数破碎者相处很长时间,也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许多同族还未了解这一点,要么就是对这样的身体变异过于恐惧。”诺伯鲁低声说:“我理解他们的恐惧。”
“这座城市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些奥尔多,也觉得这种病会传染吗?”索拉问°
他们知道不存在传染,尊敬的梦境使者。“利维休斯说:”奥尔多的祭司们都是沙塔斯城最优秀的学者,他们在逃离沙塔斯的过程中就弄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们才是最先敢于回到这座“瘟疫之城‘的团体,在那段时间甚至连我们这些奥金尼都在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