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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湛秋按住大家加班三个晚上,终于拿出一本做平了的账本。
于湛秋又一改习惯,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最后冷笑一声,把账本摔在桌子上。
“于老师你这是干嘛?”
袁会计忍不住叫出声,其实他想骂来着。
让一个十七岁的死丫头压在头上,他一直不服气,可是于湛秋的神情气场,自带上位者威严,总让他忘了对方的年纪。
于湛秋环顾整个财务室。
“既然你们非要抱团跟厂子过不去,那就遂了你们的心愿。”
“不是,于老师,我们哪里跟厂里过不去了?这个罪名太没道理了。”
于湛秋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抱出一摞账本。
“这是我的人,这半年记录的所有账目,樊厂长马上来,白科长还是想想怎么跟你舅舅解释解释,如何保住这一办公室的人再说!”
说曹操曹操到,樊厂长站在办公室门口,随手敲了敲开着的门。
“于老师,这是怎么了?”
于湛秋把自己手中的一摞账本推过去,抽出最上面几本打开。
“樊厂长,我是想请你看看你的事业是如何被蛀空的!”
“于湛秋你别血口喷人,老子做财务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喝奶呐!”
于湛秋冷哼一声。
“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不看别的,就说这几项,财务支出我记录的是308元,你们记录的是568元,差价260元,材料损耗,我记录的是3284.23元,你们记录的是4879元,差价1600元,车间损耗你们记录的又比我的高两千多,耗材支出坏账招待费这些鸡零狗碎差价又是好几百。
核算下来半年时间,你们从厂子里掏了五六千,一年一万多,十年就是几十万,我记得你在厂里干了十几年……”
樊厂长看着两套账本,额头青筋暴起。
他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肉烂烂锅里,只要能靠得住,不出大篓子,自家外甥,贪一星半点也没啥。
可是欲壑难填,没想到白家齐胆子这么大!
“白家齐!”
樊厂长怒吼一声。
白家齐仍旧嘴硬不认,跳脚要打于湛秋。
“你这是污蔑,老子削你!”
于湛秋闪身躲开,拉着樊厂长挡灾。
笑话!她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帮人干活还要冒险的。
至于跟白家齐打起来,更没有必要,跌份儿不说,她没兴趣帮别人管教外甥。
樊厂长要是不作为,她就可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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