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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阿秋!”
褚海潮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身体里的委屈愤懑,有了出口,这么多年积攒的泪水,倾泻而下。
阿秋,你为什么?你凭什么!
你怎么能做到,面无表情的重逢!你怎么能没有丝毫歉意!
褚海潮无数次想,只要阿秋来到他面前,说一句对不起,他就说没关系。
这个场景他模拟了无数次,原来只是自己骗自己。
火车站的汽笛声呜呜哽咽,城市的木杆上,昏黄的路灯,一盏一盏又一盏。
车站有好多人,褚海潮的目光只锁定了那个人!
好多人在送她,在跟她道别。
褚海潮的出现很快吸引勤务兵的注意,刚要上去拦着,被于湛秋制止。
褚海潮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都因为雾气,湿成一缕一缕,贴在瘦弱的脸颊。
“阿秋!阿秋!”
褚海潮用袖子抹一把脸,声音嘶哑难听,仿佛铁钉在玻璃上逆行划过的声音。
“你想好选哪样了吗?”
于湛秋递上自己的手帕。
褚海潮连着她的手,紧紧抓在手中。
女孩儿的手,干燥温热,男人的手掌,粗糙枯瘦。
“我去西北,还能见到你吗?”
于湛秋垂眸,不敢看男人纯澈的目光。
“要是留在这片土地上,总归能再见的吧!”
谁知道呢!
褚海潮拉着于湛秋不松手,他想咆哮,他想发怒,他想质问,最后都化作手上的力气。
“我们还没有说过分开,那年我说结婚,你让我等你几年,时间到了吗?”
于湛秋反手握住他的胳膊。
“嗯,到了。”
褚海潮坚定地看着于湛秋,所有的情绪诡异的,如台风过后的海面,宁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
“我要先结婚,然后去西北还是东北,都听你们的。”
于湛秋咬咬唇,心一横。
“好!”
于湛秋的专列上又多了一个人,档案手续都交给勤务兵去办,两人一路不停,直奔京都。
到了京都,褚海潮已经平反,两人就到组织部开证明,领结婚证。
褚海潮依旧很瘦,可是眼眸已经变得坚定。
他不再纠结过去,也不问于湛秋这几年的情感问题,他只要现在,只要于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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