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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继东一席话,让严树召眼神呆滞,发直,随后看向黄静,带着审视。
黄静慌了神,赶紧拉住严树召的手,怒怼于继东。
“你胡说,没有的事儿,这都几年过去了,你有什么证据,红口白牙你这是污蔑,左一个听说,右一个推测,不许你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于继东当然不可能跟黄静争辩,他只是想播下怀疑的种子,让这俩人自己掐去,别来烦他对象。
“小敏,我去你家找你,婶子说你出来了。”
聂玉敏把手里篮子递过去。
“我妈说你今儿要来,打发我到自留地找几个嫩玉米棒子,回家给你煮了吃。”
“交给我!”
于继东拎着篮子,示意她跟谁。
“你刚刚跟他们说的那些,是真的?”
于继东笑笑。
“那回见过一次之后,就去查了查,虽然时隔久远没有证据,不过八九不离十。
那个黄跃林,身份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这些年夹着尾巴谨小慎微,勉强算是能正常生活,在单位当个边缘人,已经比严文礼好太多了。”
聂玉敏皱眉。
“可惜了严教授。”
于继东几天没来,重点就是去调查这位严教授了,黄静家那些事儿都是顺带。
八零过得更好14
“放心,那位严教授平反,已经在走流程了。”
聂玉敏大喜。
“真的吗?”
于继东不宜多说,摸摸鼻子。
“唔,就是平反之后可能得进保密单位,还是不能复职。”
严文礼以前在材料厂,华夏地大物博,资源富饶,这家材料厂从民国时就有,主要就是把自家原生矿提纯后,卖到海外。
现在材料厂收归国有,成了材料局,隶属京都大学外事部。
聂玉敏眨眨眼睛,要是这么说,那严树召能不能跟前世一样,回城到国家单位当个干事,一辈子活在父辈荫蔽之下,就不敢说了。
没想到她什么也没干,就影响这么大了么!
不过看严教授前世对严树召的庇护,今生平反后,应该很快就会想法子给严树召正名,就是身在保密单位,以后不能随意联系外界,严树召还能不能一路晋升,就不好说了。
聂玉敏跟在于继东后面,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
她没准备对严树召和黄静做什么,也不准备再有任何瓜葛。
原主的愿望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她前世除了少女时代有些蠢,人家只字未提喜欢你,你却句句都是我愿意,太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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