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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泽转过身,脸上的神色平淡的看不出什么来,他迈着步子走到桌边,顺手点亮了屋内的烛火。
昏暗的房间一下明亮了起来。
宁晚看着屋里亮了,这才进来道:“承煜房间有点暗,书又挡的严实,天一黑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要不是墨泽点烛火,她也不敢乱进来,毕竟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生怕不小心踩到什么摔倒。
宁晚进来后见墨泽一直盯着她没说话,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说着踮起脚,探了探他的额头,摸着正常的体温这才放下心来。
宁晚刚想放下手,就被他的手突然抓住,男人古井无波的眸子看着她,淡淡道:“我没事。”
宁晚这才常舒一口气:“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吃纪范那药的后遗症呢。”
墨泽皱着眉,没说什么,只如常的挽着她的手坐了下来,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宁晚看了看天色,是有些昏暗下来了,连连咳嗽道:“都是那几个小子,小孩子之间吵吵闹闹的,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墨泽嗯了一声,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宁晚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想来承煜房间了,是要找什么书吗?”
老大的房间如常的被书山堆积着,若不是有什么事只怕不会有什么人想来这里。
墨泽拉着她坐在桌边,自己也跟着坐在一旁,身上顺势俯在了她脖间,却又控制着全身的力量,确保自己没真的压到她。
男人情绪有些低落,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似乎只要闻到她的味道才能满足下来。
墨泽想起了卫国公
宁晚伸出手放在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
她声音低低的问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你可以跟我说说的。”
墨泽从来没有这样低落过,记忆力唯一一次好像是在梦境中。
那是他带她离开京城的时候,失落又绝望,与以往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他刚被废太子,皇后也被打入冷宫,疼爱自己多年的父皇突然大变样,这对一个十岁的少年来说是怎样致命的打击。
当年墨泽身上的绝望,让她即使在梦境中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眼下难道……又是跟他父皇有关?
墨泽的额头抵在她脖间,轻声道:“我想起来了一些事,心情不好。”
宁晚眼睛眨啊眨:“是‘安息’的解药让你找回一部分记忆了?”
墨泽服药后的这几日一直没什么异常,唯独今日外出了以后,便恢复了一些记忆。
宁晚也没问是记起来了什么,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大晚上的还是别问了以免想起来又难受一次。
屋内,男人靠着女人一动不动,女人的手一直温柔的在他背上顺着。
良久,墨泽抬起头,看着她的眉眼,突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宁晚下意识就挽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