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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衣服府内都发的有,他找了件灰色的长棉衣穿上,带着标准的奴仆方帽。
出来的时候院子门口有个瘦小的丫头站在门口,十二三岁的年纪,也是一身奴仆的穿着。
她手里拿了一卷厚厚的纸,见到阴生出来就道,“这是夫人要的画纸。”
阴生拿到画纸,小丫头的腰牌上写明了她的编号。
“司丙十二?”
小丫头瘦瘦的,软软的道,“我有名字的,叫司秋。”
“哈哈,”阴生摊开手,没有恶意的道,“小秋姐姐,我只是觉得很凑巧。”说着,阴生把自己的腰牌给她看。
“我是司丁十二,你是司丙十二。”
奴仆也是有高低的,按甲乙丙丁排列。所以阴生叫司秋姐姐其实也没错。
在府中,只有更高级的人才能随意叫下面的人的编号。
司秋知道阴生没有其他意思,就道,“记得给夫人她要的纸,我还要去给其他院子送,先走了。”
“嗯,再见。”
送走司秋之后,阴生把画纸放到夫人屋内客房桌子上,就抓紧时间把院子扫干净,之后去吃了午饭。
司徒淑琴昨夜喝醉,日上三竿时才醒来。
自己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腿太长以至于脚脖子露在外面,让脚冰凉,她把脚缩在被子里,用手搓了搓。
“嗯?”
她的绣眉一蹙,脚心怎么有点黏。
用手指去蹭了蹭,放在面前嗅。有一种泥土似的腥味儿。
司徒淑琴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男人的精液。
可这院子里的男人,只有自己带的那个会作画的奴仆。就算他有这个胆子,但也不可能瞒过暗哨的眼睛。她可知道自己府中的暗哨多厉害。
也许是昨晚喝醉了后不小心在哪踩到的吧。府中的下人们精力旺盛,就是爱四处发泄。她见着的就不止一两次了。
念及此,司徒淑琴叹息一声。自家的那位多久都没碰过自己了,这味道也是陌生得很。
她忽然折起自己的腿,把脚丫放在面前细细地嗅。
“去儿,多大的岁数了,还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司徒淑琴面色微红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
当她穿上衣裙时,锦儿端着午饭到了客厅。
“夫人!您要的画纸到了!”
“咦,是城东那家纸坊造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锦儿娇笑道,“自然是啦,夫人好不容易回一次海昌城,想要什么家主那边自然是首先满足,说不定这纸就是家主自己的呢!”
这话却是事实,昨日回家,爹爹居然亲自来迎接自己,这让司徒淑琴心里甜甜的。自己还是爹爹的小棉袄。
别看司徒淑琴四十几岁,她这前半生几乎就待在了两座城的城主府里,很少出去。
加上在家是父亲的爱女,去了夫家又被礼敬有加,没有经历过什么人心叵测,心里还是少女般的天真。
用过午餐后,司徒淑琴用丝绸抹了嘴角,对锦儿道,“去把阴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