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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质问的同时,还抬起了左手,露出了皓腕上圈着的一苹镯状通讯器。
那些人一见,登时变了脸色。
其中的头领毕竟反应要快一些,及时大叫一声∶“我们快走!”说罢也不理同伴,抢先一步急蹿了出去,溜之大吉!
老大都溜走了,自己再不走,难道真的等城市飞警来吗?
其馀的大汉不再迟疑,立时纷纷抽身逃离了现场。
那女郎见行凶者消失在街角巷尾,这才放下了玉手,打消了召唤城市飞警的意图。
“你没事吧?”她再次俯下身来,关切地询问正装模作样痛苦万状地蹲在地上的天开语。
“还┅┅还好吧┅┅”天开语说着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却在放下时有意顺带抹了一把,直把好好一张脸抹得血红一片,看上去好像很严重似的。
“啊,你流了这么多血!这些人下手好重啊!”那女郎忍不住又叫道。
“来,拿着,擦一下脸┅┅”女郎说着递过一方丝帕给天开语。
“哦。”天开语自是当仁不让地接过来,还当真在脸上用力擦了起来。
其实他血早不流了,所有脸上能让人看到的,都不过是刚经撞击时流的,在他体内电磁真元的自动运转下,早就没事了。
见天开语抹得差不多了,再看看他的精神好像还可以,那女郎便道∶“好啦,看来你也没什么大碍了。那好,你小心点,我先走啦!手帕就留给你吧!”说着便直起身来,同天开语道别。
天开语顿时急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奶这个宝贝——要命的是还流了血,岂能再轻易容奶走掉?
当下他脑筋急转,想怎么才能继续跟她接触下去。
想着想着,猛地心眼一跳,突想起一个办法,便急赶上一步道∶“真是对不起,我┅┅我是外地来的,不认识路,所以就┅┅”
“怎么?你是头一次到月亮城?难怪会被人欺负哩!”那女郎闻言立即停下了脚步,转过来对天开语道∶“那你记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呢?我好替你叫一辆自动”越流“送你。”
天开语一听大喜,心道正等奶问这句话哩!
“不不┅┅不记得了┅┅我都没想到得带上饭店的卡片┅┅”他脸上尽力露出一副懊恼的神情,以博取那女郎的同情。
“那┅┅你的纪牌呢?我可以通过纪牌的信息查到你来月亮城的记录的,也就可以送你回去了。”女郎想到了另一个可行的办法,便向天开语索要他的个人纪牌。
天开语不禁暗暗叫苦,心想自己的纪牌根本就还留在平虏基地,没有带出来,哪里能拿得出来呢?
见天开语一脸苦相,女郎不禁狐疑道∶“难道┅┅你的纪牌会被刚才的那几个人抢走?”
经她这一无意提示,天开语登时如获救星,连忙应道∶“不错不错,就是他们——其实他们就是来抢我东西的,只是┅┅只是他们人多嘴大,才┅┅”说着还显出十足的委屈模样。
那女郎闻言更是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他们一定是看出你来自外地,以为你会带些值钱的随身物品,所以才想抢劫你的。唉,我们怎么就把他们给放掉了呢?真是应该叫飞警来把他们抓起来的啊!”
“唉!算了,反正那纪牌他们拿走了也没什么用处┅┅只是我这样一来,就不方便了。”天开语故作烦恼状恨道。
“要回去补办,还得乘航龙回去——可乘航龙也得要纪牌啊!真是要命了┅┅”天开语把自己的情况描述得严重凄惨些,心想要是这样还不能粘着奶,老子真的是浪得虚名了!
“那不紧,只要你记得纪牌的编码,也可以的。”女郎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要天开语记得自己纪牌的编码,就可以间接借用她的纪牌来恢复和查找他的信息资料。
“我不记得┅┅谁会去记那组又长又怪的编码呢?”天开语又急急叫道——撒谎要彻底,尽管前两天刚在“缘聚酒楼”借发红萼的纪牌用过。
看天开语捶胸顿足悲痛万状的样子,那女郎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先把眼前这个陌生人带回去安顿一下——毕竟人家是外来的游客,又在月亮城出了事,若是传了出去,将对本地的声誉有莫大的影响┅┅“那┅┅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我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看好不好?”女郎终于说出了天开语“忍受”千辛万苦想要她说出的话。
“这个┅┅不大好吧?”极力掩饰着心中的狂喜,天开语把戏演到十足,继续扮作虚伪客套的样子道。
“没什么不好的啦!倒是我们这里居然出现了歹人,实在令人汗颜,幸好你大量,不去计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追回你被他们抢去的东西的!”那女郎摆摆手,要天开语不必客气。
“那┅┅就不好意思了,谢谢奶啦!对了,我叫天开语,奶呢?方不方便告诉我奶的名字┅┅”天开语狡狯地眨眨眼睛,设计圈套让女郎进一步往里钻。
“哦,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叫卓映雪。”
卓映雪先找了个地方让天开语清洗干净了脸上的血污,然后二人就这么边走边聊朝卓映雪家而去。
一路上,两人经过攀谈,均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