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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厚已得钱员外吩咐,带着他的手信去和医馆里的人交涉,罗月止、柯乱水和阿虎就在医馆堂中等着。
医馆右侧是一排灶台,每口灶子上都有小锅咕嘟咕嘟煮着药汤,罗月止闻着这股暖烘烘的药香味,忍不住有点发困,歪在柯乱水肩膀上闭起眼睛。
柯乱水看他眉目间满是疲惫倦怠,一言不发,慢吞吞挺直腰杆,想叫他枕得舒服点。
罗月止在浅浅的梦里,好像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了。
那是一天中午,在小甜水巷的客房里头。
他就枕在那股药香里面,睡了这大半个月以来唯一一场好觉。
“郎君醒醒,方掌柜叫您进去问诊。”阿厚的声音把罗月止从朦朦胧胧的梦里拽了出来。
“去……去哪儿?”罗月止眼睛睁着一条缝,还有些发懵。
“往这边走。我带您去。”阿厚转眼看着柯乱水道,“柯郎君就在此稍候片刻吧?那位掌柜的事儿还挺多,说只能叫患者一个人进去。”
“哦,我知道。”柯乱水脸上毫无异色,“他家从前也是这样的规矩。”
罗月止被领着去问诊的屋子。他暗自在心里对这位方掌柜已有诸多猜测,想他大抵该是个胡须长长、瘦的皮包骨头、兼带脾气古怪的老头,患者不听话就开始吹胡子瞪眼。
可谁知见到真人,却是个年轻俊秀的青年人。
宋时有儒医一说,很多医士都做儒生打扮,眼前这年轻人也是这般,身穿儒生直裰,头覆儒巾,布匹皆呈深色,一身鸦青显得他皮肤白到发光,眉清目冷,整个人剔透得厉害,简直像只冰灯笼,能把夜色都照得通亮。
“你就是罗郎君?请坐下。”他说话也够冷的,讲起话来只有嘴动,其余地方跟冻住一样。
罗月止可是害怕这样的医生,看着就不好说话,赶紧乖乖坐好,心里想:
好家伙,一大面瘫。
那冰灯笼问起诊来更是有意思,只会说祈使句,什么“伸手”、“张嘴”、“抬胳膊”、“抬高点”,“抬腿”,不知道的以为要教舞蹈呢,要么就是训狗……罗月止哪儿敢反驳,跟只提线木偶似的让干嘛干嘛。
最后,他让罗月止把裤腿拎起来,在他腿上按了个窝窝出来,这才勉强放过他。
冰灯笼眼皮一掀,黑白分明的清冷凤眼盯着他,开口说话还是不甚客气:“你不想活了?”
罗月止:“啊?”
“若想活,为何这样糟践自己。”方医士道,“思虑极重,脾虚湿困,摇摇欲坠,好像连觉也不睡,这不是寻死是做什么?”
罗月止到底还是怕医生,不敢大声反驳,只敢小声嘟囔:“就是工作忙而已,我之前也这样,好多年了,也没怎么着啊。”
“那不对,那你早该死了。”方医士神情冷淡,口出狂言。
罗月止:……
好像现代那一世,的确早就死了。
“现下主要得救你这发热之症。你身体空虚,病从百窍入,需得先镇压住才可慢慢缓解病灶。否则没过几天就烧死了。”方医士低头写写画画,那字迹龙飞凤舞的,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罗月止心道两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医生。
这才说几句话啊,没事就在这儿死死死的,真吉利……
柯乱水之前说让他做好准备,说此人不好相处,当真是一个字没说错。
“你是钱员外介绍来的。药我给你开好了,他说记在他的账下,你直接去取药方可。”方医士动作过分干净利落了,“从明日起连续十日,请每日巳时二刻来这里,由我亲自为你做艾灸,过时不候。”
罗月止一脸懵地进来,一脸懵地被他扔出了问诊室,本来头就晕,当真半天没反应过来。
柯乱水等人迎上来。阿厚是个伶俐人,取过他手里的药单子便去忙活了。
罗月止见到柯乱水后喃喃道:“原来是这个风格啊。”
柯乱水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他说出一句极其精辟的总结:“他会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觉得,生病,是自己一生中犯下的最大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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