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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姐姐既然在意,就该好好问个清楚,自己憋着能憋出什么结果呢?我看这位主编娘子温文尔雅,实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物,你可莫要再生人家的气了。”
郑甘云不动,冷冷看着她。
郑幼云笑起来,撒娇抱着她不许她走,非要她看完才能离开。
郑甘云看起来不情不愿的,读完信后,却冷着脸将信纸细致叠好,仔仔细细放回信封里去,收进袖子里。
“不气啦?”
郑甘云冷冷哼了一声,召唤女使,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桃花酒拿出来给九妹妹喝。
郑幼云又笑着去拉扯她,说她性格打小就这么别扭,长大了更别扭。
“不许扯袖子!信要压皱了!”郑甘云又凶她。
院里的女使听得害怕,传出去的话说,七姑娘今天又发脾气了。
自此之后,《妆品月刊》有了一项新的规定。
如有任何读者与笔者对稿件落选、刊物质量、经营方式有意见,都可以寄信至罗氏书坊,编辑部会在第一时间整理谏言,查漏补缺,以保证诸君的阅读体验。
编辑部自知能力有限,《妆品月刊》犹如新生幼儿,尚在蹒跚学步,日后能走向何方,仍需诸君的共同督促与支持。
新规登刊后,《妆品月刊》下期刊物销量暴涨三成,却是后话。
……
会试之后便是殿试,三年一遇的科举终于步入尾声。
殿试后数日,新科榜出。
王仲辅同柯乱水约好一起看榜,罗月止说好要来,但被书坊生意牵绊住手脚,到现在还未曾赶到。
他只能拜托王仲辅照顾李人俞,几人先去看成绩,他处理好工作随后就到。
从省试到会试,三年光景,过五关斩六将,有资格登上殿试的举人不过千数,最终能榜上有名的不到四百人。
但如今等在榜下的,却远不止千人之数。
许多管家打扮的中年人领着仆使等候着,盯紧了看榜秀才们的神情。
若有读完榜后面露喜色的,再加上容貌清秀,面相和善,掌事便会带着几个仆使,气势汹汹,直接去抢人。
“我乃张推官家的大管事,我家主君膝下有三名嫡女,正值好年岁,各各貌美贤良!”
“我家主君乃是京中富商,家中有一小女如珠如玉,若婚事可成,有白银千两随嫁!”
“郎君可是上榜的进士?您瞧我家姑娘的画像,全京城这样貌美的富家女儿绝对是头一份!”
谁不知道考中进士便是天子门生,未来进入官场前途无限,若能结成姻亲,岂非有天大的好处。
尤其对于家中有待嫁女的富庶商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阶级跃迁机遇,千载难逢!
各家早早便差人在这里等着,生怕别人将进士女婿抢走了。
“榜下捉婿”就这样渐成风气。
官宦人家自持身份,很少来掺和,但商贾家可是没那么多规矩束缚的,当真会上手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