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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两天瞧着我跟冯春娟说话,心里可酸了吧?”
屋顶上王仲辅无语凝噎。“就为了问这个……荒不荒唐?快让我下去,好端端的房顶上有个人,就算没叫察子发现,也是平白招来注意。”
“你还没答呢。”
王仲辅脸上烫起来:“明知故问!”
何钉勉强算是满意,张开手臂叫他跳下来:“我接着你。”
王仲辅:“你犯疯病呢?”
何钉:“那你在上头呆着罢。”
王仲辅实在不敢,露出半个脑袋俯视他,不自觉带了些求饶的意思:“……你上来。”
何钉把话听进耳朵里,只觉得脊梁一阵阵酥,浑身又发软了。他凭墙边一棵梧桐树借力,三步窜上了墙,叫王仲辅趴好了,将这娇里娇气的书生背下墙来。
待站到地上,颠了颠他屁股,又舍不得放下。
王仲辅仍抱着他脖子,小声骂他:“无耻之尤。”
……
虽白叫何钉占了便宜,但他教的那些法子,王仲辅还当真用上过一回。
发现被人跟着之后,王仲辅没敢回洞元观,在大街小巷绕了□□圈,把人甩掉了还不算完,转身便奔了王家宅子,足足两天没敢露面。
一座小小的洞元观虽大隐隐于市,但实在经不起查,一行人不敢再呆,在延国公的授意下改换阵地,又躲到了天波门外的万寿观去。
万寿观乃是天家宫观,院落森森,树丛叠叠,据说屋舍便有两千余间,只要打通了路数,藏两三个人不过是小菜一碟。
冯春娟如今干干净净地醒着,不大乐意再钻一回泔水桶。
前来帮忙的倪四郎君出了个主意。她身子骨小,也方便藏,趁着夜黑风高钻到何钉斗篷下面,藏在他怀里便走了。
何钉张张嘴:“男女授……授那个啥。”
王仲辅打断他:“事出紧急,莫耽误功夫,便按倪郎君所说。”
冯娘子埋在何钉怀里,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待安顿下来才含羞带怯地瞥了何钉一眼,细语轻声同他道谢。
何钉瞅着王仲辅头也不回的背影,心道一声坏了。
待到晚上,王仲辅没与他支会,抱着被褥往南屋钻。
何钉更是心道坏了坏了坏了,上前一步将他拦住:“干啥啊,咱睡那边儿。”
王仲辅抬眼:“有两间空屋,我还同你挤什么。”
何钉不撒手,非贴着他:“那不成。你不同你相公睡一屋么?想什么呢?”
相、相……
王仲辅怒而视之:“满口胡言乱语!轻浮!轻浮之极!”
他话音未落,何钉便伸手掐住他脸蛋子,迫他将嘴张开。
书生半仰着头,咕咕哝哝地生气:“你做什么?”
何钉伸着脖子往里看:“我瞅瞅你牙酸倒了没。”
王仲辅气急了,把怀里的被子团往他脸上扔。何钉哈哈大笑,抬手把被子接住,团吧团吧夹进腋窝,空出一只手去拉他:“不气了不气了,走……”
王仲辅叫他牵着,脸色变了又变,有句话石头似的堵在胸口,到底没忍住:“你从前同旁人说过这话么?”
何钉笑骂一声:“我他娘的忙着练功夫打猎,从哪儿找这么个旁人去。”
“你当我是傻子么。”书生头皮发麻,呼吸都不顺畅,觉得自己面目可憎,极其可耻,“难道这话、同张绣儿也不曾说过?”
何钉闻言一愣,上上下下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意思?你们老王家什么规矩?你同你亲妹子要怎么说话的?”
王仲辅也是一愣:“什么……什么亲妹子。”
何钉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他娘的以为绣儿是我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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