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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虎杖才描述不出那是什么声响。
这时旧伤上又新增了个伤口,还是那种一看就不正经、难以言喻的伤口,但专业人士多半瞧得出——那是男人留下的牙印。
“还是有些不满意呐。”他说道。
原本埋首在胸前,借助新伤口流出的血在她胸前乱涂乱画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相比较下,他穿着整齐,除了眼罩摘下外,哪怕外套拉链都没挪动一下位置。而这反差更是让宿三月愤懑不平。
“那你还想怎样!”她恼怒地问道。
有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双眼,在听到这话后,轻眨了下,细长、浓密的睫毛上下煽动着,他一边舔去沾染在嘴角上的血迹,一边嬉笑没几分正经的模样,说道:“唔,我还没想好呢。”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闲置的病床上,原本这间屋子是打算用来做病房的。
但病人的数量还没多到需要再开辟一间。于是这计划便搁浅了,不过里头还是存放了不少东西,比如五条悟正坐着的病床。
透着光的窗帘紧紧拉拢在一块,将原本有可能外泄的秘密严严实实遮挡住了。
两人暗中僵持着。
最后是做错事的一方率先低头,“拜托,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这回就放了我吧。”
“如果是下属的话,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以求达到到目的,那真是个好下属。但是上司难免会惋惜的吧,毕竟这么好的下属险些丧命……”
五条悟缓缓说道,句句有条有理,但这只是开始,果然如宿三月所猜想的,他继续说道,“可你的真实身份是我的妻子哦,所以有奖竞答,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啊,换种更直接说法,我知道后,会怎样。”
褪去笑颜,这时的他宛如靠谱的成年人,颇有压力。
这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以往女生出的较多的送命题,如今风水轮流转,来到宿三月这儿。
“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妻子」。”她向五条悟确认了一番,毕竟前不久这人还说他俩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嗯哼——”他向后倾靠了下,好像有无形的东西能托着他的后背,同时翘起二郎腿来,像是做好准备等她的回答。
而这一举动也让坐在他腿上的宿三月颠簸了下,甚至身体跟着向前倾靠了几分,她不得不伸出手,好似推阻般,搭放在他的肩头上,以此拉开一点距离,注视着他,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妻子」,那就相信我,我还没蠢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傻乎乎地往前冲。再说……”
她空出一只手,轻点了下五条悟的额头,补充道:“有这么帅气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所以,就这样?”
“对,说完了。”
他神色莫测,摩挲着下巴,一时让人瞧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反正宿三月要说的就这些,就算不满意,也没用。她都认错知错了!再揪着不放,她可要咬回去了!
“唔,不是很满意。”
“哦……”
她一脸平静,就像刚刚在心里想的那样,就算不满意,她也不会再补充些什么的。
要杀要剐随意。
看出她自暴自弃的五条悟噗呲了声,好似阴雨转晴,伸手压着她的背脊,微微施力,迫使宿三月不得已向前倾靠去。
于是胸前晕染开的血沾染上他的外套,但碍于颜色,看着不是很明显。
“要说真罚你,我又不忍心。”他摸着宿三月柔顺的头发,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胡说,刚刚还狠心地咬她,甚至差点暴露他俩的真实关系,要不是见他状况不对,现在已经跟他算这笔账了。
宿三月腹诽着。
“所以我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法,跟我定下束缚吧,【就算死了,也得回到我身边】。”
他低声说道,在宿三月没有给与回复的片刻,屋内寂静到让人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