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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清楚的事情你能说这么多废话。”
梁袭道:“废话是说给朋友听的,某些人是不是也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就算未来仍旧夜夜笙歌,最少自己得知道这是选择的结果,而不是命运的主使。”
“完全听不懂。”波比恨恨站起来:“我回自己房间整理资料去。”
“喂,难得下决心办一件事,要办好。”
“哼,等着。”出门后感觉不对,自己什么时候下决心要办这件事了?卧槽!
……
波比被忽悠求证小安电话邀约后,梁袭开始分析对话邀约与纸条邀约的可能。原本人很多,很难排除对话邀约,但是小安离开人群,前往15层自己的办公室接听美国的电话。美国分部的总经理笔录没有问题。一个可能是有人到15楼传话,在小安办公室门口说:我在天台等你。一個可能是约定十分钟后,或者二十分钟后在天台见面。小安回办公室办好事直接前往天台。还有一个可能,分部总经理配合时间打来电话,小安看见了自己办公桌上的便签或者其他东西,于是去天台。
梁袭查看警方物证,小安身上没有任何便签等提示类物品。自己难以求证小安被哪种方式邀约,可以先考虑小安为什么会接受邀约去天台。最大可能是见不得人的事,比如女记者拍摄的视频,比如女记者之死的内幕。其次是私人感情,小安有一位恋爱了四年,已经求婚的女生。女生名叫莎娃,是另外一个大家庭的主要成员,两人结合带有比较浓厚的家族政治味道。
梁袭起身前往会议室,发现会议室门关闭,可兰特坐在电话边打电话。隔着玻璃两人互相举手招呼了一下,可兰特很抱歉示意自己还需要一些时间,梁袭点头表示理解,于是前往会议室边的一个房间,克里斯的住所。
克里斯非常努力,他头上捆了一条布带,斗志昂扬。手提箱内的照片,材料被他四处摆放。从他的写字板可以看出,克里斯正在寻找三名准族长候选人轨迹。想来克里斯怀疑方向是三位准族长为了族长之位杀死小安。
梁袭道:“我不太同意这个怀疑,四名准族长关系一般,日常没有走在一起,因为会被扣分。私交不深的情况下怎么约小安私下见面呢?其次他们亲自邀约的风险很高,这个级别的人做坏事时手总是干净的。最主要一条,他们要杀小安的话,为什么会选择在人员众多的家庭聚会日下手?”
梁袭道:“我们分析下核心利益,在特点时间杀死小安对幕后人是有意义的,幕后人要栽赃孤老会。对于准族长来说,他们不会为栽赃孤老会而冒险。毕竟每一位准族长都是大家庭未来的大当家。我一开始就把这个级别的人排除掉。我的方向是次一等的人员,比如准族长的兄弟姐妹之类等。”
克里斯听完觉得好有道理,这难道就是差距?克里斯的猜想完全是主观臆断,很容易被别人所说服,因为他说不出怀疑根据。克里斯问:“你认为呢?”
梁袭道:“我认为能邀约小安到天台的人,应该和小安关系比较密切。或者是仇敌,或者是爱人,感情比较浓烈的那部分人。”
克里斯疑问:“你为什么认定有人邀约小安到天台?不会是小安自己去天台?或者是别人骗小安去天台?”
梁袭回答:“我已经分析过,不仅是有人邀约小安,并且这人提前离开。狙击手瞄准时,只看见小安一个人。我分析神秘人不能和小安一起离开,神秘人要离开,小安要留下,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做到呢?”
克里斯道:“等等,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有人邀约小安。”作为计划者,他必须弄清楚所有步骤和细节。
唉!和水平差太多的人聊专业,真累。梁袭没有藏私,比较简单解释了保安经理的证词。
克里斯追问:“小安人在左上角,不代表被人邀约,他可能就是想去左上角看看风景。”
偏偏那个十分钟去看风景?老子不想解释,梁袭点头:“也有道理,我回去还要再慎重思考。克里斯,锤石那边有什么看法?”
克里斯道:“我只有每天上午八点,下午三点才能和他通话十分钟。”克里斯是唯一一个可以使用卫星手机的人,手机是血月提供,目的是让克里斯和锤石建立联系。血月对克里斯没有任何期盼,但是对锤石他们还是有想法。加之本案与孤老会有直接联系,所以给克里斯开了后门。
克里斯在上午八点和下午三点可以离开主楼,从正门步行十五米到一个老式电话亭,在里面可以使用卫星电话与外界联系。卫星电话在电话亭内放着,克里斯不担心人家在电话上动手脚,因为锤石身边有塞拉。
可克里斯问题是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查的,空有武艺高强的骇客,却不知道怎么用。辛苦了几个小时,自己连案件的边没碰到。好不容易建立了一个猜想,被梁袭几句话毁掉。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从哪个环节下手。
可兰特?肯西?还是梁袭呢?
没错,要充分认识到自己能力与别人的差距,转而从这三个人中某人下手。想到这里,可兰特敲门进来,门没关,但还是敲了门。可兰特对梁袭抱歉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我找他们要小安所属家庭情况,发现一条挺重要的信息,一切参考?”
梁袭当然同意:“好。”
克里斯从冰箱拿矿泉水招待客人,问:“什么信息?”
可兰特道:“小安的父母在资料是交通事故去世,当年小安才两岁,由叔叔作为监护人培养小安长大。我恰巧认识小安母亲的父亲,我们经常一起打高尔夫球,我偶然听他说起自己去世的女儿,但从未听他说起过自己有一个外孙。小安十二岁被定为准族长而后进行培养。叔叔的亲儿子大安当时是十五岁。我详细对比他们的资料,我没有发现十二岁的小安与十五岁的大安相比存在哪方面的优势。”
可兰特道:“准族长一个意思是可以竞争可夫家族族长,一个意思是本家家族未来的掌权者。小安即使没有成为可夫家族族长,他也是汉娜他们这个大家庭的当家人。现在的当家人是小安和大安的亲爷爷。讲道理,父母已经去世,人总是比较自私,怎么会是小安成为准族长,不是大安呢?”
可兰特道:“我联系了汉娜,对方似乎不想提这件事,只说我的怀疑无论真假与案件本身无关。我现在真不知道他们在这些资料中做了多少手脚。要请我们破案,又不给我们真实的信息。”
梁袭问:“你怎么问的?”
可兰特道:“我问,小安确定是其父母的亲生孩子吗?汉娜反问,这个问题很关键吗?我说不确定是否关键。汉娜回答:小安肯定是我们家族的血脉。我要求和汉娜父亲对话,等了很久才接通,结果接电话是汉娜父亲的管家,他说老爷子身体不适,在瑞士疗养,无法联系,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我问管家同样问题,管家回答:小安肯定是他父母的孩子。我说,汉娜不是这么说的。管家停顿很久告诉我,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一会联系我。我挂断电话等了一会,汉娜打来电话,告诉我不要关心小安的父母,专心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