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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恰好被熟人看见,再好心告之我们罢了。”
秦驰矢口否认监视。
这类事情只能藏于暗处,搬到明面上就不好了。
秦老头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道:“大郎,白府声称白姑娘病逝了,你小叔好不容易搭上白大儒这条人脉,眼看就要断了。你读了这些年的书,该知道轻重的。”
“我尊重小叔的选择。”
站在秦明松的立场,秦驰还真不能说什么错,“可是祖父,君子落子无悔。既然把人娶回来了,就要负责到底,且善待人家。弈者举棋不定,心思左右摇摆,很可能会满盘皆输。”
秦老头张嘴还想说什么,瞅见秦明松阴沉的脸色,只能将话憋了回去,“是我拖累了你小叔,当初不该擅自给他定下这门亲。”
秦驰想说别呀。
您不订这么门,我媳妇从哪来?
这心里所想的,他没敢说出口。
一个商女出身,一个书香门第。从大局上来看,秦明松的选择很正确。
换作任何男人也会这样选。
白大儒之所以被称为大儒,即是他桃李满天下,当中不乏身居要职的官员和出身显贵的子弟。只要能搭上这条人脉,秦明松即可受益无穷。
只能说秦老头擅自定下婚约,确实拖累了秦明松。
秦老头也是意识到了,才会郁郁一整日吧。
秦驰用火钳夹了几块木炭到炉子里,语重心长道:“小叔莫要在心里怪祖父。他老人家也是为你好,白府门第高,本不是我们可以高挚的,那时祖父也不知你那么能耐,可以勾搭上白大儒的女儿……”
这话越听,秦明松面色越冷。
“什么勾搭上?说话没个正形的。”秦老头打断秦驰的话。
还以为这小子替他说话,这听着听着更像是挖苦四儿。
秦明松冷淡道:“大郎此生不二色了吗?”
秦驰加炭的动作一顿,随之坦然笑道:“以前不曾考虑过,现在看到小叔,光是两个女人就被弄得焦头烂额。我要引以为戒,此生有一个就够了。”
秦明松敛下眼睑,“是我开了个不好的头。”
“那是,秦家的男人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小叔是个例外。”秦驰颇为感慨。
秦明松拳头硬了!
他觉得这大侄子真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秦老头暗中打量下秦明松。
想反驳大郎的话都不成,老秦家确实没有纳二色的男人,只有四儿开了先例。
“大郎,四儿这事不能闹开,你媳妇不会做什么吧?”秦老头问出了关键。
秦明松也抬头看向秦驰。
屋子里格外安静。
等了半晌没等到秦驰的回答,可是他不说话,神色偏又格外严肃。
秦明松皱眉道:“败露了又如何?宋氏姐妹是罪犯之女,我家没有休弃二人,还给一个容身之所,不该感恩戴德吗?”
“这要问问祖父,当初冒着大风险应下这两门亲事,到底得了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