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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放纵的男人将不停痉挛的女人紧紧锢在了怀里,宫口已经被热烫的龟头肆意撑操的变形,难忍的酸麻里有痛还有痒,直把秀儿磨戾击撞得欲生欲死,张着小嘴声声叫着饶命。
“还爱我吗?告诉夫君,骚娘子还爱这样的余大哥吗?”
余福挺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疯,因为大龟头顶开层层揪缩狠缠蜜肉的感觉太过刺激,也太过销魂,让他想就这样子与她缠绵赴死。
“啊啊啊……爱……呜、呜……最爱……啊啊……”秀儿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呼吸,紧紧圈锢住她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迅猛撞击着她的腿心,把内里的浪肉都捣得死命颤栗,他操得那样深那样重,她甚至每一次吸气都有一种会被他贯穿身体乃至灵魂的错觉。
可她真的太过爱了,哪怕知道男人的每一击都足以致命,她也甘愿受之。
“最爱谁?秀儿说清楚,你的最爱是谁?”余福意乱情迷地低吼着,如疯似魔的狂操着心爱女人的骚浪淫穴,“秀儿,我的乖妻,告诉夫君!”
秀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在高潮中绷颤,无意间的一次弹腰,就是一阵燎惹两人的无尽爽利,“余……呜……是余大哥……不……不要……疯了……啊啊……又……泄了……呜啊啊……”
“不怕,泄几次都不怕的……”余福的声音逐渐温柔,可那不知疲倦的劲腰好似不通人性似的仍在发疯,强悍狠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女人的嫩穴操穿撞散,尤其那根刚刚才射过的粗硬肉根,根本不见一丝疲软。
弹嫩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颤肉波,肿胀的花唇不断在他的抽操中蝶飞蜂舞,淫水和子宫里的浓精又被狠辣激烈的操出来,秀儿的小骚穴已经彻底被干成了与他最为契合的形状。
“夫君……呜……救……啊啊……救我……啊……要坏了……恩啊啊……”
余福看着秀儿在他怀中不断抽搐哭叫,小嫩穴被他操得阴精尿珠洒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兽性再次暴涨到了极致。
人在道德中若不曾出界半步,便仍能守住界限,可只要一步踏出,下一步便守不住了。
就像此时的余福,一向温柔,一向稳重,一向宠着秀儿怕她痛怕她哭,就连余庆跟余祥在性头上不管不顾,只要被他撞见,他都能出声、出力给压阻下去,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那是因为心中积满了太多宣泄不得的感情,唯有此法,方能泄得万一。
“乖乖吾妻,再陪夫君走一遭吧。”
余福话音未落,便直接蓄力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媚肉跟挛缩的子宫。
硬实的耻骨飞快撞击着柔软红肿的花肉,一手更插进击合之处去玩弄红肿胀大的阴蒂。
硬胀的骚珠像一球薄膜装满的水儿,被他揪扯在指端肆意地搓弄揉玩。
本来秀儿就在高潮里不得救赎,他如此一做,阵阵酸透到骨缝里的激麻立刻冲得她弹挺着身子成了炼欲下灼烧的淫媚妖精,颤栗、抽搐、淫叫,万招寻遍也藏不住的勾魂摄魄。
蜜肉在噬魂的快感中激烈抽动,小屁股也淫荡的高弹而起,让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操抵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同样的绵戾快感也让余福深插在女人的娇穴中狂操不止,直把秀儿干的阴精都快喷净了,才终觉得马眼酸痒难耐,捏住肉嘟嘟的小阴蒂,大鸡巴死死顶住子宫的内壁,在她剧烈的干辣高潮中把灼热的阳精喷射进去。
记不清次数的高潮掏空了秀儿刚刚复原的精神,她迷离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更不要说动动手指说说话了,只能柔若无骨的随便余福跟余祥摆弄,在温热的澡盆里洗净了身体,不幸在洗穴的时候,因为骚穴太过敏感,生生又他们抠挖着泄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