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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几步跨到城墙垛口边,挥剑将一个爬上城头的贼兵砍翻在地。
唐军见主帅亲自上阵杀敌,士气大振,纷纷不要命的冲了上去,和那些已经登上城头起义军兵肉搏在一起。
离殷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冰凉,一个哆嗦转醒了过来,模糊的意识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缓缓睁开眼睛举目四顾,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牢房中,周围点着数根火把将牢房照得异常明亮,她面前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彪形大汉,正把木桶里剩下的凉水泼在她身上。
冰冷的水打的她身体一阵颤抖,她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那美的动人心魄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
离殷心中羞怒交加,本能的伸手到背后拔刀,可她微微一动便牵动了双肩的伤口,顿时痛彻心肺,疼得冷汗直流,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昏了过去。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别挣扎了,一会疼昏过去还要用凉水泼醒,麻烦死了。”
离殷望着那个从阴影中走出笑靥如花的美丽女子,心中却是本能的一阵恶寒:“为什么是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身体怎么会?……”那些失去的记忆渐渐被重新找回,五天前她受上官虹之命来到郑州求援,正是这个永远带着迷人笑容的女人将她留下好酒好菜盛情款待,随后她得头脑里一阵迷糊就昏了过去。
她又醒了过来,是被疼醒的,看到的仍然是那张可以融化坚冰的笑脸,然后双肩就传来撕裂裂肺的疼痛。
她昏过去,又醒过来,再昏过去,也不知道反反复覆经历了多少次,但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那无法忍受的疼痛几乎使她的意志完全崩溃。
她很清楚,给她带来这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面前这个女人,这个有着一幅绝美容颜的魔鬼。
“战无双!”离殷发出一声沙哑的近乎于绝望的嘶吼,她几乎无法相信这是她的声音。
“叫什么叫?琶琵骨被穿了还这么猖狂。”
叶青萍嘲弄的看着这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她抓住的猎物,眼中充满了蔑视。
随着铁链发出一阵当啷啷的乱响,殷离疯狂的挣扎起来,然而穿在她琶琵骨上的两条铁链使她迅速停了下来,变为一阵无力的颤抖。
叶青萍笑道:“你是不是不服气?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晨月教的七长老,萧离殷。”
离殷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顿时惊的张大了嘴。
“萧姑娘,你还是将上官虹的秘密说了吧,免得再受折磨。”
魏清说着缓缓从墙壁边的阴影中走出。
离殷看到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咬碎银牙,破口大骂道:“叛徒,想不到是你。呸,有种就把那些酷刑拿出来,看看本姑娘怕不怕。”
“叛徒?你可知这晨月为何人所创?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别废话了,用刑把。”
离殷冷笑着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
叶青萍挥了挥手,那光膀子男人走上前去,一脸坏笑着说道:“我在刑部十年,还没有撬不开的嘴呢。”
说罢从旁边拉过来一套刑具,那刑具顶端是一根长三尺的石杵,上端是一个有如鸭蛋粗的圆头,涂满了油脂,光滑油亮。
石杵越往下越粗到了根部时足有小臂粗细,下面通过机关连到一块踏板上,那踏板一动便带着石杵上下运动。
离殷一见这刑具已经猜到它的用途,顿时面如土灰,眼中露出了怯色,刚才的英雄气概一扫而空。
行刑者蹲下身轻轻拨开她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将石杵用力一推插了进去。
离殷轻轻哼了一声,拚命并拢双腿,企图阻止那石杵进入身体深处,可无论她怎样挣扎,拴住双脚脚踝的铁箍却纹丝不动,她也只能咬着牙任由那石杵一点点推进体内,直到顶到她小腹深处无法前进为止。
离殷从外阴到小腹一阵胀痛,那冰冷而异常粗大的石杵几乎将她的下体撑的撕裂。
随着行刑者踩动踏板带着石杵上下抽动,她浑身越来越烫,下身又麻又痒湿滑无比,白色的体液顺着石杵缓缓流下,她终于忍受不住松开了紧咬住的嘴唇,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在让人意乱情迷的浪叫声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行刑的人已经换过两次,石杵上的油脂也重新涂过。
离殷的下身早就变得麻木不堪,皮肉俱裂,外阴肿的像泡了水的馒头一样,叫声也变成了嘶哑而含糊的呜咽。
在连续不断的摧残下,她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缓缓淌下。
见她体力不支,眼看就要昏过去了,行刑者伸出手在她胸口顶端那两点粉红的凸起上来回揉搓拨弄起来,待她的乳头渐渐涨得如黑葡萄搬大小,这才拿起一把烧红的铁钳夹了上去。
一阵青烟升起,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散发出来,离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疼死我了。”
随着一盆冷水泼上去,离殷一声呻吟转醒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被烫的焦烂变形满是脓血的乳头,咬牙骂道:“你们有种就杀了我,折磨人算什么英雄。”
“老子本来就不是英雄,你想死却没那么容易。”
行刑者笑着再一次拿起了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