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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霖紧扣住了夏子澄的脖颈,眸色赤红:「你怎么敢让雾雾承受这种事情。」
他的雾雾最是心软,胆子又小,平时和他发脾气都要小心翼翼注意他的脸色。她怎么可能敢做出这种事,女生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也许会怕得几天都睡不好,甚至可能会吓出病来。
秦钰霖这一刻,是真的动了杀死夏子澄的心思。
猎枭的队员从另一辆车上走下来,想要制止秦钰霖的行为,拉开他们,却根本扒不开秦钰霖的手。
夏子澄在其他队员的帮助下获得了一瞬喘息的机会,神色疯癫而扭曲:「秦钰霖,你敢杀我吗,你怎么能确定,我没有在水雾小姐的脑海中留下什么暗示?我死了,你猜她会不会精神崩溃?」
是秦钰霖给了夏子澄机会,归根究底,要寻出一个罪人,也是秦钰霖亲自打开了那个潘多拉魔盒。
夏子澄早就已经提醒过秦钰霖,人的情感不是可以随便搓扁揉圆的玩具,可秦钰霖似乎一次都没有听进去过。
秦钰霖的动作终于顿了下来,他的脸色变得颓败,眸色灰暗。
夏子澄撑起手臂,坐起身,嘲讽地说道:「别露出那副好像有多后悔的表情,秦钰霖,余柯死了,你心中明明在狂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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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下车后,余柯脑海中最后的念头便是疼,心脏疼,身体也疼。
他不知道水雾讨厌他到,想要让他去死。但其实,只要女生命令他就好了,余柯想,自己是愿意为了她死的。
可当大脑愈发混沌时,最终留在心底的执念,却是在担忧着,水雾没有他后,会不会受欺负。
逐渐得,好像连那一丝思绪也不存在了,余柯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他的身上挂着从丧尸堆里被撕咬出的伤,路边游荡而过的行尸走肉已经不再看他。
他的眼瞳变为了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灰色,他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了,脚下却莫名得向着南方走去。一直一直走,从月升到日落。
…………
水雾生了病。
发烧,浑身乏力,帐篷中,她被男子喂了些水,脸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格外虚弱。
他们的行程被迫拖慢了下来,水雾心中带着些愧疚,靠在秦钰霖的肩膀上,小声对他说着对不起:「你们不用管我,我可以忍耐的。」
秦钰霖将女生搂在怀中,可这一次,听到水雾懂事的话,他却没有办法升起高兴的情绪。他好像终于发觉了自己的自私,一直以来,他都只想要自己高兴,想要余柯彻底消失,可是……
如果这只会让他的雾雾感觉到痛苦,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秦钰霖宁愿让余柯留下来,哪怕他会每日被嫉妒焚烧内心,只要水雾愿意笑,可以感觉到开心,他便可以无视自己的痛苦。
秦钰霖像是建造了一个空中楼阁,他已经没有后悔的馀地了,他一脚踏错,便会坠落深渊,万劫不复。
秦钰霖只能拥紧了怀中的女子,唯有这般,他心中的空虚才能够被填满一些。他轻轻吻着女生的发顶:「雾雾,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去南方基地的事情不急,宝宝要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走。」
水雾没有什么精神,却努力抬起头,在男子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她是菟丝花,要依附她的乔木:「秦钰霖,你会丢下我吗。」
秦钰霖的心脏都要化开了,他跪在女生面前,与她额头相抵:「不会,雾雾,不要胡思乱想。」
即便有那么一天,也一定是我先死在你面前。雾雾,只要我的血管还流着一滴血,我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一块好肉,我就一定会养活你。
猎枭小队的其他人离开了,分走了一部分的物资。他们没有义务陪着秦钰霖养育水雾,也逐渐对秦钰霖失望,认为如今的他已经面目全非,不再是从前那个能够领导他们的队长。
夏子澄却留了下来,他的异能可以操纵引开一部分丧尸,能够帮助秦钰霖保护水雾。
失去了水系异能者,连让女生洗一个澡都变得困难,秦钰霖只能够冒着危险去丧尸聚集的城市中搜寻物资。于是夏子澄终于能够靠近水雾,他期待着这一日,已经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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