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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被捏得有些疼,水雾只觉得,他的手劲怎么那么大,如果要帮她按摩也一定会掐坏她,女生懦懦地说着:「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没有骗人,我真的很怕疼。」
云濡年手指松开了,他得偿所愿地听到了女生的同意,心脏却有些怪怪得:「轻点,就需要按摩得更久一些,水雾小姐,你做好选择了吗。」
水雾的手指捏紧又松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医生,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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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宥是尾随着云濡年前来的,omega小姐的身体不舒服,就像是他一样,左眼的排异反应很严重,令他总会在泛起疼痛的时候想到水雾。
想她哭红的眼眸,想她对他的笑容,然后想她亲吻他时不安颤动的眼睫,想她柔软的带着香气的唇。
殷宥不懂,他为何会变成这种Alpha,仿佛被轻易迷了心智,吃饭的时候想她,睡觉的时候想她,明明只是被omega亲吻了一次,却像是被她标记了一般,魂牵梦萦。
殷宥好像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偷窥这种事做过一次之后,似乎便会有第二次丶第三次……透过门缝,他能够看到室内的女子又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对着Alpha说着一些好听的话,被Alpha肆无忌惮地占着便宜。
但殷宥知道,不会是她的错,她只是无辜又可怜,不得不与这些人虚以委蛇罢了。错的人,是他们这些卑鄙无耻胁迫她的星盗。
他根本不曾隐匿自己的视线,殷宥直勾勾地看着室内,直到云濡年走出来,见到紧贴着房门丶异瞳中浮现着诡谲光芒的殷宥吓了一跳,才打断了殷宥的注视。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像是阴湿的男鬼一样贴在门口窥伺,让人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
殷宥偏过头,冷淡的视线落在云濡年的身上:「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病好了就不用医生了是吧?云濡年的脸色难免不太好,与在帝国时被人捧着丶推崇敬佩不同,这些粗鄙的星盗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云濡年蹙紧眉,心中有些不悦。殷宥待在这里还能是因为什么,都已经为了omega打架了,不就是想要偷偷来看水雾吗。真恶心啊,像是那种会做出跟踪可爱的omega,给omega家里邮寄告白信,半夜从窗户翻入omega的卧室里偷窃贴身物品的变态Alpha。
云濡年关上了房间门,眸中含着些警惕:「你的眼睛最好静养,水雾现在身体不舒服,你还是别来打扰她了。」
殷宥阴冷的视线落在云濡年的身上,异色的机械瞳使他看上去仿佛某种出了故障的机械人,仿佛下一刻便会直接暴虐得出手伤人。
作为Alpha,云濡年的体力与精神力水平虽然也并不低。毕竟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可能需要维持着高专注模式持续操作几个小时,对体能与精神力的要求都很高。
但与这些常年游走在死亡细线之中的星盗相比,云濡年便又显得「文弱」了许多。对待某些没学会礼貌的星盗,云濡年所能够做得大抵便是治疗的时候让他们多疼一下,把药做得更苦点,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令他们旧伤复发「自然死去」。
殷宥冷冷看了云濡年一眼,他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瞥到的画面,男子突然探出手臂,掌心掐住了云濡年的脖颈,嗓音残酷:「别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以及,除了治疗之外,将你的手离omega远一点,她蠢,我不蠢。」
房间内,水雾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有点尴尬,还有点小生气,她听得见!殷宥怎么能骂她蠢呀,太过分了呀。
云濡年无法阻止殷宥进入房间来见女生,因为他们本来便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其他人不许靠近水雾。在这个别墅之中,他们拥有着同等的权利,任何人或物都可以被他们掠夺,他们得到一切,也共享着一切,没人能够独占。
殷宥十分谨慎,也或者正是因为他是那个时常在暗处偷窥的人,于是才会防着其他人也干出和他一样的事情。殷宥反锁了门,门锁落下时,坐在床上的水雾不由感觉到了一阵,犹如被蛇盯上的兔子一般的警觉与害怕。
殷宥慢慢走近了女子,他比薛洺朔更加坦诚,因此愿意承认此时他的心情。
他在意着这个omega,也或者说,是喜欢,他被吸引了。殷宥很清楚他的内心,他的确想要靠近她丶触碰她,不……应该说,是他贪婪得丶迫切得丶妄图得到她的信息素。
他以为自己需要一个理由,或许是以女子的装瞎来威胁她,但其实,殷宥本来便不需要给自己找什么理由的,无论他想要对水雾做些什么,都不会有人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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