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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远摆手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解释,今天我们在办公室讨论都是方向,没有谈过具体安排吧?”
王文清想想,“没有。”
牛大远冷哼声,“幸亏你还记得,否则我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看你在陈常山面前屡屡受挫,副县长当得窝囊,我同情你,想拉引你一把。
却拉引出这么个结果。
人就不能太好心。
我累了,你回去吧,以后你和陈常山的事,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不用来问我。
能不能在位置上干好,就靠你自己吧。”
丢下话,牛大远起身就走。
王文清也忙起身,一个箭步挡住牛大远的去路。
“牛县长,我刚才不该那么说,但我的话真不是针对您,我是怀疑宣传部也许有人给陈常山提前透了风。”
牛大远依旧面沉似水,“那是你办事不周。”
王文清连声称是,“是我办事不周,没有听从您的指示,如果按您说的做,慢慢来,就不会出今天这种事。
还是您看的远。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必须按您说的来。”
王文清一脸痛心疾首,就差给牛大远磕头认错。
花园里静了一会儿。
牛大远一摆手,“坐下说吧。”
王文清暗暗吐口气,“您先请。”
牛大远坐下。
王文清才恭敬得在牛大远对面重新坐下。
牛大远沉默片刻道,“吃一堑长一智,刚才,你就这句话说对了,但愿你真能长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