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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牛向来平和温顺,一定是在他出差的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于是戚守麟先把身边最近的家政佣人召集起来,当面询问情况。所有人都说没发现池焱有什么异常的言行。只有园丁陈阿姨若有所思地回答:“如果非要说异常的事情……池先生前几天有问过我,您会不会结婚?”
戚守麟盯着她:“你怎么说的?”陈阿姨面对他的眼神十分慌张,但仍旧老老实实交待:“我说……会吧。”戚守麟继续追问:“到底几天前,几号?”陈阿姨算了算:“是、是十六号的时候。”
戚守麟飞速地思考着,池焱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问别人这样的问题,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他立即打电话给吴秘书确认,从自己出差的那一天直到昨日返回起,有没有关于自己的任何公众消息。
吴秘书查找了一下回复道除了某娱乐杂志的封面拿他和女明星做文章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戚守麟扶额。他大致摸清事情的缘由了。原本就是和打算转型做影视投资制作人的知名女星谈谈合作。商业项目有保密性,因此八卦杂志的风言风语他也不打算理睬,没想到小奶牛竟机缘巧合看到了杂志……
“先生……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陈阿姨战战兢兢。戚守麟挥了挥手:“算了……”停顿了一会他又正色道,“还有,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池焱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公园长椅上待到天亮的。他身无长物,只带了一个背包的东西。不能回钨金,他知道戚守麟发现他离开后一定第一时间会到那儿去找他,却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晃荡。
天气阴沉,风一阵阵地吹,看起来快要下雪的样子。小奶牛拉低了头上的毛线帽子,缩着手,打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没带多少钱,肯定租不起房子。小民居的旅馆一天也要60块,根本住不了几天。甚至走到桥洞下还多看了几眼,可惜早已有流浪汉在那儿霸占了背风的位置,并且以非常戒备的眼神盯着他。
小奶牛走在城市中,望着车水马龙的景象内心慢慢生出一种迷茫和恐惧。以前从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知道即使世界再大,他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先前是钨金,后来是和戚守麟的那个“家”。
但现在无论哪一个他都回不去了。
戚守麟坐镇家中,一有任何关于池焱的消息他都能及时作出反馈。他在小奶牛的监督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抽过烟了,但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说要帮助他一起戒烟的家伙却一声不吭地溜走,甚至连一个字条都没留下。
男人在袅袅烟雾中虚眯着眼睛。池焱没傻傻地就回钨金去否则第一时间就会被他抓住。又选择等自己回家之后,吃饭做爱共寝一样不落地进行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好让他在精神最松懈的时候便于逃跑。
小奶牛跟在他身边,脑子倒是变聪明了些。竟然想出了一套颇为可行的计划,还把他都骗过了。
不过这种小把戏在戚守麟看来还是太嫩。
池焱“忍痛”用两块钱买了俩热腾腾的馒头,一个就着凉水狼吞虎咽地吃掉,另一个塞在包里打算当做晚饭。他已经计划好了,从现在开始为了省钱一天只吃两顿,还要找工作挣钱。但作为奶牛,他并未接受过大学那种高等教育,没有任何专业技能,只好继续去找一些发传单、地推销售之类以前干过的工作。
他掰着手指头算,发一次传单五十,做一天地推一百五。减去小旅馆一天的60块钱,一天还能剩下的至少能保证三餐。前面几天忍忍吃两顿,后面就会好了。池焱选择在商业美食街为火锅店发优惠券,这里客流量更大,总比在马路边半天也没有人接来得好。
天上开始飘起细雪,隔着玻璃能看到火锅店里热闹的景象。小奶牛打了个喷嚏,吸吸冻红的鼻子,那锅底的香味无时无刻地在勾引着目前只吃了一个馒头的他。昨天晚上他和戚守麟也吃了火锅呢……很饱很满足。
不,不能再想他了。池焱卖力地吆喝着:“新店开业八五折,进店还送果汁一扎……”
突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钳住了他光裸的后颈,冻得池焱蓦地一哆嗦。身体的自然防御机制促使他赶紧去找刺激源,一转身就撞上一个又高又硬的物体。那冰冷的东西依旧钳着他的后颈没放,池焱挣扎了几下,熟悉的声音从头顶飘来,似乎比细雪还轻,但比冰还冷。
“跑的还挺远,长出息了。”
小奶牛将近十二小时的“逃家史”宣告结束。
“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为什么离家出走。”起初戚守麟还能耐着性子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但固执又自卑的小奶牛哪肯说。相处了一段时间,戚守麟也摸清楚了他的脾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池焱就是吃硬不吃软。
“呵……”戚守麟阴恻恻地笑道,“脱衣服。”
绳子是暗红色的,浸过油,泛着一层暧昧的光。从卧室横亘走道直至戚守麟的书房。池焱还不知道这条绳子的作用,他被戚守麟撸硬了,阴茎翘着却被插入了尿道棒不得发泄。
“跨上去,如果能走到书房来我就不追究你,”戚守麟倚着门冷酷地发令。他亲眼看着池焱老老实实地跨上绳子就转身走了。
池焱跨上绳子后呆立着不动好几分钟,他赤身裸体,双手又被手铐反制在身后一点儿支撑的力气也用不上。这红色的麻绳被戚守麟精心调整过高度,使得小奶牛只能踮着脚掌站立,否则麻绳就会勒进他的秘处。
小奶牛狠狠心,尝试性地走了几步,呼吸都灼热了起来。红绳乍看之下没有任何特别,但以最为敏感细腻处的皮肤接触之后才感受到它的可怕之处。虽然涂了一层润滑作为保护,可麻绳粗糙的质感,好像一根根半硬不软的小刺对他的睾丸、会阴施以刑罚。
为了躲避这种难以言喻的痛痒,池焱只好更加奋力地踮着脚往前走。但这不免使双腿紧并,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绯红。
他咬着牙走出房间,心想着已经快到三分之一了,只要再……可眼前出现的东西却让他侥幸的心理彻底粉碎——那是一个个鸡蛋大小的绳结,相隔几步就有一个,被特意抹上了更多的润滑,在光下都泛着油亮的光。想要走到书房,一定得经过至少五个绳结。
池焱害怕得都快哭了,戚守麟的声音催命似地从书房传出来:“你的时间可不是无限的。”
这项活动对于敏感的奶牛来说几乎是淫欲的炼狱。池焱的性器高高翘起,却被锁精环控制着射不出一滴精,只能可怜兮兮地渗出点腺液。锁精环绕着睾丸,将两个肉球箍得特别饱满。小奶牛往前走,准备迎接第一个绳结。
鸡蛋大小的绳结先是触到了睾丸,那种蛰人的痛痒再次从大腿内侧转移回来。饱满的睾丸垂着,绳结完全刺激了睾丸的前后,池焱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睾丸被刺激挤压得涨红,像两只湿了水的熟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