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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器附在她耳边:“宁方生这条大腿如果我们抱住了,有两种可能性。”
卫东君扭头,看着他的眼睛:“一种是飞黄腾达。”
陈器迎着她的眼睛:“另一种是倒霉透顶。”
两种可能性,几乎是两个极端,哪一个才是他们的命运,没有人知道。
就在这时,水榭外传来红豆的声音,“三小姐,大少爷来了。”
......
卫承东是听说陈器来了卫府,才又匆匆赶过来的。
“十二,陪我喝酒去。”
“这大过节的,喝什么酒?”
卫承东眼一瞪,“怎么,连你我都请不动了?”
“陪,陪,陪。”
陈十二心说我欠了你们卫家兄妹的,一个个的都拽着我:“说,去哪里喝?”
卫承东:“你的地盘。”
陈十二一听是他的地盘,立刻就明白了卫承东为什么想喝酒,为什么要避开那些他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想着这人的遭遇,心一下子就软了。
“走,陪你不醉不归。”
“大哥,喝酒可以,别惹事。”卫东君不放心。
“有十二看着我,你担心什么?”
卫承东目光扫过那桌冷了的菜:“你也别一个人在这里干坐着,去娘院里吃月饼去。”
卫东君哪还有心思吃月饼,满脑子都是陈器刚刚说的话。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宁方生这人不一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不一般到什么都查不到的程度。
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从他呱呱落地,到一岁一岁长大,总会有迹可寻。
陈十二虽然手够不到锦衣卫里面,但他身边都是官宦子弟,托去办事的人不会太普通。
怎么就什么都查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