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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半夜埋棺、立碑。”
张福狗下巴朝那边抬了抬:“这深坑是那汉子挖的,碑也是那汉子亲手刻的,我也是看了碑才知道,那人叫宋平。”
“再后来呢?”
“再后来......”
张福狗神色一些怅然。
夜里,他和汉子立完碑回来,发现宋平已经自己换了身衣裳,干干净净倚在炕上。
内里的烛火并不亮,昏昏暗暗的。
但那张脸却依稀能瞧出一点清秀,只是那点清秀,被他脸上的冷意完全掩盖。
他朝汉子阖了下眼睛。
汉子扶他起来。
他的伤根本站不稳,却还是倚着汉子强壮的臂膀,弯下腰,朝张福狗行了一礼。
汉子背着他,走出屋子。
张福狗有些不放心,跟了出去。
汉子腾出一只手,往远处指了指,“就把你埋在那里了。”
宋平抬头看过去,良久,低低的苦笑一声道:“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在地府也何妨。”
汉子没有说话,把后背上的人往上颠了两下,走进茫茫夜色中。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着他们,坟在这里立了五年,没有人来问过,你们是头一拨。”
最后一个字落下,天地间,寂寂无声。
半晌,宁方生的声音落下来:“张福狗,那个汉子叫什么?”
张福狗:“只知道他姓刘,宋平叫他刘哥。”
宁方生:“那你知道不知道,这棺材里面刻了字?”
“他还刻了字啊。”
张福狗一脸惊讶,“啧啧啧,真是长了一双巧手。”
巧手?
卫东君和陈器的心脏倏地一跳,急切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