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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是嫡长子,从小又顶着一个世子的头衔,他绝不容许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庶弟,来抢属于他的东西。
偏偏任迎山见你中了解元,一心认为你是状元之材。
而长平伯府日落西山,外头不行,内囊也空了,急需要一个有本事、能入得了官场的人来为长平伯府冲锋陷阵。”
宁方生突然停了一下。
“爵位不是任迎山想给谁,就给谁。任中骐居长居嫡,所得的一切名正言顺,就算没什么出息,朝廷那头也不会同意由一个私生子承爵。
但任迎山对你的态度,让任中骐产生了危机,而此人心胸一向狭窄,所以才会对你下手。”
“你怎么......”
宋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黑衣男人,“都知道?”
“我说得对吗?”
“对。”
宋平眼中露出痛苦:“我一进京,他就瞄上了我,不光毛头,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任中骐统统都买通了,我根本就是插翅难逃。”
一切真相大白了——
任中骐嫉妒宋平的出众,于是先发制人,用了一招釜底抽薪。
宁方生在心里无声叹出一口气。
“所以第二次春闱,贺家背后的人也是任中骐。而贺家为了让贺老大中举,听取了任中骐恶毒的计谋,对吗?”
“我进贺家教书后,任中骐就想办法接近贺湛年,和他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知己。”
宋平冷笑一声:“贺湛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官,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毛头能被银子买通一次,自然就能买通第二次,这人叛主不足为奇。”
宁方生不动声色地看了贺湛英一眼,温声道:“她呢,真就为了嫁进高门,以身入局害你吗?”
这时,沉默许久的卫东君再也忍不住插话。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