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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陈十二气得“呸”一声,吐出个瓜子皮。
“不是你说你家小叔一个人在庄上过年,可怜巴巴的,非逼着我一起去看他。”
卫东君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为啥一个人过年?”
嘿嘿。
陈十二额角一跳,吊起两条眉毛。
“不是你说,除夕夜他和你祖父大闹一场,连桌子都掀了?”
卫东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是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俩竟然闹成这样。”
“对了,这回他们又是为啥闹啊?”
“当爹的,想让儿子离开詹事府,当儿子的,死活不肯。”
“别说,我挺佩服你家小叔的。”
陈十二顿时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我倒是想和我爹闹上一闹的,就是没这个胆。”
“还是别闹的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个什么氛围,我爹进我祖父的书房,得踮着脚走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陈十二把手里的瓜子一扔:“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没错。
只是他们卫家的经尤其难念。
别看小叔待谁都和和气气,性子硬着呢,除夕一闹,他拍拍屁股就住庄上来,谁喊都不回去,大有和卫家一刀两断的架势。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来。
卫东君跳下车,指着远处的宅子,“十二,就在那儿。”
那儿是祖母的陪嫁庄子。
都说幺儿得宠,小叔十六岁的时候,祖母就把这庄子过续到他名下。
庄子不算太大,却依山傍水,是个闲闲度日的好地方。
这地方也让小叔一下子有了底气,回回和家里闹僵了,他就往这里一躲,谁都拿他没辙。
卫东君往宅子那头走,走一路,竟然没遇见一个人。
真是怪事,这庄上的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