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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业云正看着手上的账本,有人推门进来。
“东家,打听清楚了。”
“说。”
沈业云抬起头。
“三天前,他由妹夫房如山带去了船上,巧合的是,那天康王也包下了一艘船舫。”
“巧合?”
沈业云冷笑一声:“忠树啊,记住一句话,越往上走,越没有凭白无故的巧合。”
忠树皱眉:“东家的意思是,康王已经瞄上了卫家那小子。”
“不是瞄上,是拉拢,至于拉拢后要做些什么......”
心里隐隐有个念头浮上来,沈业云停顿一下。
“船上的事情,派人去和殿下说一声吧,就说有人已经给鱼下了饵。”
“是。”
“慢着。”
忠树转过身。
沈业云手指在账本上点了几下,沉着脸道:“把那小子调去二楼的包房。”
忠树额头青筋一跳:“东家,那小子在后堂刷碗都已经......”
沈业云冷笑一声:“他当他还是从前的卫大少吗?那都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万一......”
“在我的地盘,就得守我的规矩,想造反......你让他试试?”
“是!”
门轻轻阖上。
屋里,沈业云解下身上的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锁,打开了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匣子。
匣子里,放着一枚玉佩。
玉佩的正面刻着夕阳下的远山。
他垂眼看了一会,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一抹谁也不曾见过的狠戾。
“卫四郎啊,卫四郎,你别怪我对你侄儿心狠手辣,实在是眼下的形势逼我不得不......”
沈业云将玉佩往匣子里一扔,将盖子用力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