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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那头,马住打招呼不行,得爹亲自出面。
卫东君朝陈器挤挤眼睛:快,劝劝。
陈器想了想,摇头。
卫东君碰碰宁方生的脚:你,帮着,劝劝。
宁方生想想,把脚缩了回来。
瞧你们两个怂的。
卫东君清咳一声:“爹......”
“白云观那头,爹搞得定。”
卫东君:“......”她话还没说出口。
卫泽中一脸得意:“不用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卫东君:“......”她爹成精了?
......
二十里路,快马加鞭的话,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进了城门,马车在路边上停下来。
所有人都下车整一整衣裳,理一理头发,顺便活动活动手脚。
陈十二说了,桃花源不同于别的酒楼,人家沈业云讲究着呢,衣冠不整的,邋里邋遢的,都不允许进入。
理着理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宁方生身上。
这人明明也连日奔波,明明也挤在马车里睡觉,偏偏头发一丝不乱,衣裳一丝不乱,像是刚刚从园子里闲逛了一圈回来。
有天理没天理啊。
偏偏这人目光环视一圈,还一脸嫌弃道:“不行的话,就近买身衣裳吧,你们这副样子......”
所有人竖起耳朵。
宁方生啧啧:“有点像从坟场下来的孤魂野鬼。”
这就不是没天理了,而是没人性。
卫东君走到他面前,在他鞋上狠狠一脚:“也不看看我们这都为了谁?”
陈器抄起宁方生一丝不乱的衣摆,抹了抹脸:“嘴上要积德。”
卫泽中扯过干儿子手上的衣摆,点了点眼角两团眼屎,“才会招人喜欢。”
宁方生站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目光定定地看着某一处。
他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