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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她好心地回了他消息,告诉他昨晚自己太累睡着了。
刻意的冷落只是为了让他起疑、心慌,她反手再来个毁尸灭迹,颠覆他的猜想。
让他担心再让他放心,对方明白自己在瞎紧张,那种忐忑又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丢面子的心理煎熬,大概比认真的冷落效果会更好。
以闻君越对司寒来那不服软性格的了解,事情越是超脱他的控制他就越上头,到时候她只需要勾勾手指,略施小计。
司寒来:嗯
他除了嗯还能说什么,他是不会问闻君越是不是骗他,其实昨晚在跟别的男人睡觉的。问了就说明在意,在意就不够洒脱。
闻君越看他只说一个字也不慌,坦坦荡荡地跟他说昨天梦到他了。
司寒来:梦到我什么。
单薄的字眼下是向上改变的心情。
闻君越把春梦的内容详细地给他秒回出来,写得特别具体。
是越越:梦到我睡觉,你翻窗进来搞我,钻我被窝里把我内裤脱了舔了好久,可舒服了。
司寒来看到这些字眼,脑中对应出闻君越所说的场景,裤子里的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
司寒来:想我就直说。
是越越:听说梦到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在想自己。
是越越:我看是你在想我吧?
是越越:不会一晚上都在惦记我吧?啧啧。
司寒来:你想得美。
是越越:那好吧,我还说既然你这么想我,等会儿我们偷偷见一面的。
是越越:不想我就算了。
司寒来的手指停在键盘上半天没动静,本我和自我互相拉扯,几条消息打了又删,最后回给闻君越的是两个让他浑身别扭的词。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