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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晁呼吸一滞,有几分急切地低头看她。
萧芫长睫低垂,轻声:“不想便算了,你松开,抱得我都有些痛了。”
嗓音微哑,好像就要哭了。
李晁做错事般,连忙松开,“我怎会如此想,芫儿,你愿意我已求之不得……”
萧芫逮住机会,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贴上他的唇,封住剩余的声音。
稍离,看着他的眼,矜娇命令:“多的不许再说了,把最后四个字重复一遍。”
李晁神思溃败,眸底被翻滚的赤色覆盖,吐息愈重愈热,被蛊惑般,口中顺着她,一字一顿,念出那四个字。
虔诚痴醉,欲念深重。
也仅仅只是一个恍神,下一刻理智挣扎着浮起,与沉沦在眸中激烈争抢。
萧芫唇角微勾,没给他机会。
李晁身子应激一弓,难抑的呻吟从齿缝间不堪地溢出,他去拦她,克制着不去用力,不去动作。
太极限了,抖得像是打摆子。
几近破碎间还顾忌着,“不,不行,芫儿……会伤到你的……”
萧芫哼了一声,不仅不听,反而故意使坏。
“陛下往日处理朝政时,说一不二干脆利落,怎么到了这会儿,便如此瞻前顾后?
陛下的威武……去哪儿了啊?”
“况且,又不是真的……,凭什么陛下可以,我便不行?”
理智似一根随时会断的弦,而她的存在,她的话语、动作,都似最锋利的刀,将弦一点点割裂。
从来,都没有第二种选择。
都在于她,她想如何,他都只能由她。
坚实的臂膀肌肉虬结,凸起的弧度愈加分明,青筋缠绕得近乎狰狞,他兀地翻身,撑在她上方。
床帐重重一晃,有什么彻底失控。
可这已经,是将所有残余的神志,都用来克制的结果。
如刮起了一场狂暴的风,穿墙透壁,地动山摇,但瞧着再厉害,也被她拿捏住命脉,轻而易举,颠倒乾坤。
翻身在上,柔韧的腰身,修长的玉腿横着压上去,语气骄横霸道得紧。
“不许做多余的动作,李晁,要是因此牵到你的伤,我便唤人进来,往后你自生自灭,与我再不相干。”
李晁急促呼吸,张开的唇断断续续唤她的名字,粗重迷情,通红的皮肤汗津津,血脉鼓动不休。除了眼前所见,萧芫所感受到的,更为清晰,甚至十足夸张。
她随心所欲,头一回感受到全然掌控究竟是什么滋味。
兴奋得觉不出累,他的每一个无法自控的反应都在心底炸开莫大的愉悦。
身子矮下来,伏上他的胸膛,心跳激烈的震动传来,再往上,便是他仰起的脖颈,汗流不止,最后是合不上的唇瓣,肌肤已经够红了,唇还要更红,仿佛滴血。
月色下,比妖鬼还艳绝。
看得萧芫指尖蜷起,深深攥入床褥,有些发抖。
尤其,是他分明可以轻松地反客为主,却这般,不惜代价地忍耐着,甘为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