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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这一刻,她忽然在蒋梨和梁冬月弯起来的眼睛、以及柔和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来自朋友的爱。
她眨了下眼睛,将手上的蛋糕转而递给傅松言。
“不舒服就留在包厢里休息吧,”梁冬月靠在卡座上,有些醉眼朦胧,素甲端着酒杯,姿态慵懒松弛,“你就在那儿唱两首歌给我们整点氛围感就行。”
这话在傅松言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前文提过,这种酒局他来得多了,他知道这些人的德行。
他甚至还知道他身后这些五官端正的帅气同事都是要伺候这些大爷的。
不过,这就到剧情点了吗。
他怎么找不到一点起冲突的角度。
傅松言千算万算,没想到留下来唱歌真的是单纯地唱歌。
他的同事也只是该收垃圾的收垃圾,该倒酒的倒酒,该重新布置的地方都重新布置了一下。
孤灯悬顶,平台像漂浮的孤岛。
衬衫衣扣系至最顶上,裹着冷冽笔直的线条,聚光灯下显得苍白的指节在琴弦上碾出淡青色的剪影,台下仍然在嘻嘻哈哈地碰撞酒杯。
云姝托着脸听他唱歌。
她没有参与喝酒,但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氛围弄的有些微醺了。
好和谐啊,这种场面真是和谐又美好啊。
就像是普通的朋友小聚一样。
她又转念一想。
今天真的有英雄救美的环节吗?
云姝环视一周,感觉大家都是好人,干不出来以权势欺负人的坏事。
要不让傅松言去外面溜达一圈碰碰运气?
她说干就干。
她借口要去洗手间先起身出去,然后又给傅松言发了一条微信,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出来。
二楼的走廊尽头处,有一个大露台。
云姝就在那儿,直到穿书前她保持着健身的习惯,她的胳膊撑在围栏上,能看见极具力量感的漂亮线条。
她眯着眼睛吹着风等他过来。
大概几分钟后,傅松言出现在她身边,离得不远不近,是人类社交的安全距离。
云姝回头紧紧盯着他,沉默了几秒后深深叹了口气,锐评:“你捂得太严实了。”
傅松言:“?”
他又后退了两步。
“你现在这样,”云姝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一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全是对完成任务的渴求,“我没法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