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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收下我,却不愿给我信任…是,我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也不该奢求太多。有你这些日子的庇护已经很足够了…”
“不需要你赶,我马上回到我该呆的地方。等连夏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他。陈今裕的死与你无关。他的命由我来还。”
“…应向离,我不欠你的!”
……
走自然是不能走的。毕竟外面还有厉丰在虎视眈眈。
梁曼装模作样地收拾收拾东西。
对方沉默许久,阻在门前稍微伸手拦了下。她便借坡下驴地将东西一摔转身回屋。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解决。情况远比梁曼想象的要严重。
她已经摆出最高级别的姿态。晚间独自缩在墙角里睡,白日也只和右使说话。为再刺激他,她还找来那条铁链子自己拴去脚上。
可装腔作势了这么久,应向离迟迟不为所动。
平日,他独坐在屋内默默不语。不仅恢复了之前的巡夜任务,在两人独处时,若是视线不可避免地碰撞到了一起,他总先一个将目光移开。
局面陷入了焦灼。
梁曼指使肖映戟去打探几番。肖映戟说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自己一个人默默喝酒,神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只一次他似是喝醉了。对肖映戟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烦死了,这人怎么这么麻烦这么磨叽啊!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他想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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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尽量少睡,降低免疫力。又让肖映戟花高价从伙房搞来一些冰。
此时的地上正值三伏酷暑。地宫虽凉爽许多,却也舒服不到哪去。
梁曼整来了快能蒸熟人的热水。她忍着烫在里面狠狠泡上一个时辰。待四肢百骸的毛孔都放松了烫开了,再钻到冰桶里去泡。
可惜因为身负内力,她的身体早不像普通人那般孱弱。反复几次下来皮肤反被折腾的更光滑,人却什么事没有。
但她坚决不肯放弃。
又整来一堆衣服捂在身上,一边热的汗流浃背起痱子,一边大口大口生吞冰块。梁曼只恨自己的身体如今怎么这般结实。
很快。在坚持不懈地一再折腾下,她终于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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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巡结束之后,应向离照常去找肖映戟喝酒。
对方大着舌头道,昨日两人打赌左使输了,他该依照赌约送一把不用的刀给他。应向离自是不记得两人有过此种赌约。还没想明白,对方已推推挤挤架着他往回走了。
推开门,应向离习惯性地先扫了眼她。
油灯幽幽燃着。她乖巧地独自窝在墙角,似是已经睡下了。
下意识将手脚放轻。
从架子上取下刀。刚准备吹熄油灯,门外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却相当没礼貌地自己闯进来。
应向离不悦地蹙紧眉打算赶对方出去,他却一惊一乍道:“咦,这个姑娘怎么睡在地上啊?”大汉嘿嘿傻笑地弯腰,很没有界限地凑上前去骚扰:“起来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