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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地摔坐在地。她也懵了,呆呆地望着他向自己奔来。
云凌跪在旁。他破天荒地手足无措起来,嘴巴开开合合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只得笨拙地搭起脉来输送内力,垂头低声道:“…你怎么样。”
缓过一阵后,梁曼感受了下。她自觉还行,忙安慰他:“无事无事,掌门不必担心。”
刚作势要起身证明,一动却又酥软地歪下,她忙咬牙撑住。喉头一股腥甜硬生生咽下,面上只作微笑:“瞧,我这不是好得很嘛。”
云凌沉默不语。
哄对方去收拾残局后。她悄悄往身上一摸,发现肋骨断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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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此事,云凌提出包揽一切家务让她好好休息。顺便,她也不要再出门忙活别人的事了。
其实梁曼的骨头躺到第三天就全长好了。她难得清闲,却闲的浑身刺挠,总想找点什么事来做。要不说这人就是贱呢,习惯了奔奔劳劳就停不下来。
但对方不许她动,只道必须歇着,所有事他从头来学。这日就抱着她去院里的躺椅上赏花,他在井台旁笨手笨脚地洗衣裳。
这些天掌门似乎心情不好,沉闷地不怎么说话。梁曼能猜到一些他心中烦恼,就百般逗引对方开口。
就像现在,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在后面偷看,十分担心他会不会将衣裳给搓破了。
两人聊得正好。他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转着轱辘摇上来一桶水。
待一俯身,梁曼却见他停住了。
过了会,他将摁在桶边的手掌放开,状若无事地拎下来。抬着桶一倒,水洒了一地,木桶啪啦啪啦裂成摊木条。
梁曼吓了一跳。却见他僵立原地,许久未动。
……
次日晨起,沉默了一夜的掌门忽然对她说:“我打算换件衣服。我以后不想再穿白色了。…好么?”
掌门学伺候人学的很快。此时,梁曼正享受他贴心的洗脸服务。闻言她略有些诧异,但也没往心里去,只笑道:“好呀。那掌门想穿什么颜色?黄色,粉色,绿色?我这里有几件裙子,你可以试试一起搭配哦。”
可惜她的调笑对方并未搭腔。
许久后,他轻轻道:“我要穿黑色。”
之后对方真的不知从哪搞来一身墨黑,广袖长袍一丝不苟。从色泽材质上看好像还不是凡品,隐约是件上等货。
他换上衣服便来问梁曼。
云凌脸上有些不自然,身上也束手束脚不知怎么走道似的。他拘谨地走了几步后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哑声询问:“你觉得,我这身怎样?…”
梁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紧张。她略略一扫,便十分捧场地星星眼夸赞:“好看呀!掌门穿什么都很帅!”
对方这才缓缓松口气。梁曼隐约望见,他唇角一抹放松的笑意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