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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弦夸赞道:“微微姐,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顾微惊喜道:“真的吗?不枉我特意飞一趟韩国。”
“微微姐天生丽质。”
惹得顾微开心大笑。
黎初弦看向陆岑,语气冷淡了下来,她绽起了一个客气的笑:“陆总这么忙也抽空前来,蓬荜生辉啊。”
陆岑声音清洌,好像冬天的冷泉:“得知黎老夫人大寿,不请自来送贺礼。”
“陆总客气了。”
陆岑回以微笑:“不客气。”
顾微知道他们两个不对付已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岑主动说跟她一起过来参加黎老夫人的生日宴,还是给他解释:“阿岑今天刚好没事,我就让他送我过来了。”
黎初弦微笑点头,转移话题,“老太太在大厅里,我带你们过去。”
大厅正中央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吊灯下摆着一架施坦威Noe三角钢琴。
爱尔兰请来的钢琴师在弹奏。
大厅里的人比花园还多,三三两两聚着聊天,大多数还是围着老太太和黎初弦的父亲黎勐。
“嫲嫲,微微姐和陆总来了。”
老太太一身明黄色的旗袍,一套帝皇绿翡翠首饰,排面十足。
老太太跟他们点头打招呼,“阿微和陆总来了。”
顾微和二伯母林婉容关系好,经常约在家里打麻将,跟老太太也很熟悉。
她喊陆岑陆总就很明显的亲疏有别了。
顾微拿出礼盒,“生日快乐Paisley,我亲自设计的旗袍,保证你喜欢。”
“懂我,”老太太笑吟吟让人接过礼盒,拍了拍顾微的手背,“你有心了。”
一旁的陆岑也奉上礼物,“黎老夫人,生日快乐寿比南山。听闻您喜欢沈周的山水画,有幸拍得一幅,希望您笑纳。”
听到沈周的山水画,黎初弦愣在当场,老太太也愣了一下。
上个月她在维亚慈善拍卖拍的也是沈周的山水画,打算送给老太太做生日礼物的,然后陆岑跟她一路竞价,硬生生让她多花了四点五倍的价钱拍下来。
现在他送的也是沈周的山水画?
老太太喜欢沈周的画,自然知道行情价,黎初弦送给她,那是她亲孙女,但是陆岑一个外人送,那就太不合适了,故而她推辞道:“太让你破费了,我怎么能收呢。”
陆岑轻笑道:“微薄之礼,黎老夫人喜欢就好。”
老太太见推辞不过,便让黎煦收起来。
“你有心了。”老太太拍了拍黎初弦的手背交代她,“阿月,你好好招待阿微和陆总。”
走出大厅,庭院中的红玫瑰绚烂又热烈,每一片花瓣都娇艳欲滴仿佛上一秒还带着晨露。
顾微感慨道:“红玫瑰真像老太太的一生啊。”
穿着黑马甲戴黑领结的侍应生路过。
黎初弦从托盘上给顾微拿了一杯红酒,附和道:“是啊。”
老太太每一回的生日宴红玫瑰摆足排场,外人都道是因为红玫瑰像老太太的人生绚丽夺目,所以老太太喜欢红玫瑰。
实际上,得追溯到六十年前老爷子求婚的时候,两人在香舍丽舍散步时路遇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老爷子买了一支红玫瑰直接跪下了。
这事每每提起,老太太都说自己被一朵花就骗走了。
后来,背上了黑历史的老爷子就让人在黎家庄园种满了红玫瑰,老太太的生日宴更是用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红玫瑰装饰。
黎初弦笑着说道:“二伯母在那边,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