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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宿抿了抿唇,别过头不看她。
“这里也没有活人气,我想出去吃糖葫芦,玩投壶,看花灯。”
“……”
“我不喜欢这里。”
印宿:“……”
“我……我……”印宿眼角泛起薄红,“那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像前两次一样,丢下我一个人。”印宿捏着她下颌的手有些颤抖。
“好。”秋妤皱了皱眉:“不过,除了自毁转世,还有哪次?”
印宿咬牙切齿:“刚恢复记忆,就自己跑去找你那什么朋友。”
秋妤眼睛微微睁大:“你说不去,我以为你不想去仙门地界……”
灵光乍现,秋妤突然动了,她起身半跪着捧住印宿脸颊:“你当时是在赌气,说反话,对不对?”
印宿本来捏着她下颌的手僵在半空,咽了咽嗓子,耳尖有些红。
“不说话……那就是我猜对了。”
秋妤捧着他的脸,神色郑重起来:“你不是可有可无,所有人里,我最爱你。”
“以前没察觉你的心思,是我不好,很抱歉几十年来忽略了你的感受。”
“以后不会了……”
秋妤望着他漩涡般的眼眸,突然贴近,双唇覆了上去。
印宿一颤,绯红色蔓上耳根。唇间的柔软如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他伸手扣住眼前人后脑,再一次主动吻了上去。
地宫里万籁俱寂,只有跳动的烛火,见证这一刻。
她甘愿坠入深渊。
……
一夜旖旎,风光无两。
……
秋妤缓缓撩起眼,眸中透出几许余情和梦幻,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一般。她慢慢起身,嘶——
有点疼。
想起昨晚,她磨了磨牙,印宿这傻子、疯子。
认识印宿这么久,她以为,印宿一步一步爬到魔尊的位置,应当是冷静睿智。
去他爹的冷静睿智。
秋妤揉了揉酸痛的腰,肚子已然咕噜噜叫了起来。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吵来一年里最大的日子——除夕。
香气像是专找饿人一般,勾的秋妤口水直流。
“印宿,你在做什么?”她扒着厨房的门,男人正把豆腐放进锅里,滋啦啦的声音格外悦耳。
“就快好了,这里呛,出去等吧。”
秋妤寻了个位置坐下,百无聊赖,便将那缕黑雾拎了出来。她右手拇指与食指并拢,捏着它颈部,像逗猫似的揉了揉。
抽出另一只手从头到尾缕到它尾尖,左手食指勾线似的挑起它,绕着一圈又一圈。
咣当——
锅盖掉了,印宿从厨房探出头,薄红染上耳畔,幽幽地声音传来:“你在做什么。”
“等饭啊。”秋妤无辜地眨了眨眼。
男人张了张嘴,眼中阖着雾气,声音有些哑:“别玩了。”
秋妤低头看看黑雾,又抬头看看他,手一抖,差点把黑雾扔出去,“你还整了共感?”
印宿心虚地移开眼:“不是,没有,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