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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霆捂住脸。
太丢人了啊。
纪霆冷静下来后,看着缩水许多的身体,再看着又年轻了五岁,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算了,既然来之则安之吧。
不如趁着头不疼了,赶紧睡一会儿。
明天的尴尬,就让明天来应对。
纪霆想得开,直接闷头便睡。
梦里还在想,他记忆里怎么没有金翅猃的身影,金翅猃应该是细狗,可脑海中只有个委屈巴巴的大黄狗。
狗呢,去哪了啊。
梦里都在找狗的纪霆还不知道,他想当京爷的想法,已经传遍整个纪家。
纪家除了嫁出去的两个姑姑之外,共有三房人。
他爹是长房长子,考上榜眼后,一直在外做官。
下面的四叔父老实,在老家管着大部分祖产,账目都是在他那。
五叔父圆滑些,协理铺子上的买卖。
他们两房在老家生活,人口比长房丰。
纪家长房这边早早睡下。
剩下两房人回去后,尤其是五叔父家,难免小声嘀咕。
蛐蛐到唾沫干,得出一个结论。
长房长子纪霆,还真是个纨绔!
听说回老家之前,他娘专门把他身边小厮随从全都顺便打发走,就连高价买的狗也给没收了!
临回老家,他哭着不走,还说什么预定了一只幼鹰,自己没去拿呢。
再看看今天家宴上,自己喝酒喝那样。
祖母看着厌烦,找借口离席回了住处。
这孩子实在不成器。
啧啧啧,这不是纨绔,什么是纨绔?
两房人虽未商议,却默契达成一致。
“离长房霆哥儿远一点,别染上纨绔习气了!”
“都躲着点走,省得被他带坏。”
“咱们宜孟县小地方,养不起这样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