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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来到这个鬼地方的第五个星期。
我看着墙上的划痕发呆,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几个星期我渐渐摸清了这里的情况。
并不是每天都要厮杀,如果真是每天一场,那全流星街也供不起这么庞大的人类绞肉机的消耗。
斗兽场作为一个‘娱乐场所’,为流星街高层以及各种有特殊癖好的群体服务,每次上场前都会提前三天售票。
只有票数售出到一定的数量才会让我们上场。
这五个星期里我们又打了两次,除去刚来就打的第一次,后面的两场都艰难了很多。
可能是我们运气好吧,第一次排到的不仅是和人对打,还是普通人。
让我意外的是,这里的念能力者居然还不少,明明全是一群小孩子,但暗搓搓下黑手的一个比一个狠。
我这一个月里见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念能力,有速度快的不行的,有力量大的能一圈打碎墙壁的,而且他们不仅在擂台上打,下来后在牢房里也会打。
虽然墨镜男有时候会象征性制止一下,但多半都是因为人数太少的时候,怕凑不齐上场的组数,至于打成残疾,缺胳膊少腿之类的他完全视若无睹。
我见识到了好多反目成仇的,有刚结了盟的上场发现是对手就马上背刺的,还有趁室友晚上睡觉捅刀的,就为了上场的时候状态最好的是自己。
增加存活机会,我倒不意外。
只不过就是苦了侠客,我和飞坦倒是比他安全了不止一星半点,毕竟我们俩又不可能互相捅刀子。
有次侠客换新室友后,晚上差点被一刀干脑门上。
要不是我那天晚上没睡着,正好瞥了一眼,说不定侠客就命丧当场了。
后来我拿这件事嘲笑了他好多次,然后他痛斥我幸灾乐祸没有同伴情。
于是为了侠客的小命,我们三个只好分时间站岗,争取让每个人的睡眠时间都均等分。
“啊....”
躺在破木板床的侠客无力哀嚎着,他的室友换的挺勤,现在牢房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侠客你消息不是挺灵通吗,有没有打探到什么啊。”
我也瘫在床上,前几天排到的是一个招数下三滥的贱人,阴的不行,我一不小心就被他在腹部来了一刀,还好飞坦及时过来帮我挡了一下,不然估计我就寄了。
“你以为我是超人啊。”侠客翻了个白眼,他的念能力又不是什么专门打探消息的,哪那么容易找到离开的办法啊。
“切——”
我拉长声音,有一搭没一搭的盯着不远处修炼的飞坦,这么久了,我还是没能摸出来那天开念时身体里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有些泄气。
“对了,我还不知道侠客你是什么系的呢。”
来了兴致,说起来我这些天还没怎么看到侠客用念能力呢,也就看见他用缠强化过身体。
“嗯……你猜。”
侠客抿唇一笑,故作神秘的卖关子。
“故作玄虚。”我叱他一眼。
强化系肯定pass,侠客这小身板,怎么看都不可能。
变化系也不太可能,因为飞坦的缘故,我下意识的觉得侠客跟变化系扯不上什么关系,至于放出系倒是有点符合。
“啊!是操作系吧!”我突然灵光一闪,肯定的点了点头。
侠客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一天到晚老是笑眯眯的,但是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用话语说服别人,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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